原本就極為慌亂的常蘇城,在這翻動作之下,變得更加的混亂。
城內(nèi)運河的湖泊之中,可文成也將剛剛跳河的兩名女子給救了上來看,臉色慘白但還有這微弱氣息,讓可文成松了一口氣。
“大哥,人救上來了。”
“情況怎么樣?”
左天問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那副陰沉,可是淡漠的神情,看的可文成更加的心慌。
曾經(jīng)的左天問也出現(xiàn)過這樣的表情,那是叛軍當初在城池之中肆意屠城,燒殺搶奪,好好的城池給他們弄成了一副鬼城的模樣。
當時的那五千名叛軍,被大哥左天問下令活埋,聽說哭嚎的聲音響了足足有三天,才漸漸平靜下來,聽得人都毛骨悚然。
小心的咽著口水,可文成猜測著左天問心底的想法,慢慢的開口。
“人還活著,就是受了刺激,昏了過去。”
話音剛落,左天問就直接將可文成腰間的佩刀抽了出來,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折射著光芒。
“大哥冷靜啊!”
連忙上去拉住了左天問的右手,可文成看到左天問這樣就嚇得不輕。
這么多年了,可文成還是第一次見到左天問想要抽刀,殺了自己人!
“冷靜?我冷靜就是看著他們奸淫民女?!”
刀刃拿在左天問的手上,有著說不出的煞氣,巨大的力量,讓可文成都控制不住!
“進城搶三天這是我們這么多年的規(guī)矩了啊!”
兩只手都用來拽著左天問的右手,可怕的拉扯力度,讓可文成整個身體都在晃動。
“你給我松開!”
一雙虎目瞪著可文成,左天問沒有在掙扎,而是一雙面孔靜靜的看著對方。
被左天問盯的發(fā)毛,可文成竟然不自覺的松開了自己的雙手。
身為山字營的將領(lǐng),左天問帶領(lǐng)著眾人在這江南征戰(zhàn),早已經(jīng)堆積起了常人無法擁有的威信。
在這山字營,左天問的話語,說一不二!
“大哥!他是跟著我們從山寨里面走出來的弟兄啊!”
見到自己無法攔著左天問,可文成也只能夠低聲的哀求起來。
可文成知道自己無法改變左天問的命令,但是這可是當初從山寨里走出來的弟兄,他根本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左天問將對方砍了。
“當初從山寨里走出來的弟兄,就是這副德行了?!”
語氣里面充滿了怒其不爭的憤怒,左天問對于曾經(jīng)山寨里面的人要求最高,也正是他們那批人,成為了整個山字營里面,最強大,也最有紀律的一個隊伍。
“是啊大哥,我哥鹿大當初就是作為四百人的沖鋒隊伍,用命打下了舒城的那一仗啊!”
隨著左天問和可文成逐漸走過來,兩人交談的聲音,也在人群之中回蕩。
看到左天問手中明晃晃的刀刃,鹿二也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一次,他們的大哥,似乎是真的想砍了自己,怒氣大的根本控制不住。
鹿二也趕忙開口,為自己辯解起來,希望能夠通過曾經(jīng)的情義,讓自家大哥網(wǎng)開一面。
“你他娘的還知道!”
回過身,左天問的刀刃,擦著鹿二的面龐深深的扎進了地磚里面。
白嫩的面孔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
青石的地磚,被左天問這一刀砍出了接近半米的深度。
“鹿二,狗子。當初我?guī)С鰜恚谏阶譅I里的規(guī)矩是什么。”
森然的面孔望著身前的兩人,左天問的話語透露出冰冷的氣息。
被左天問身上恐怖的氣息嚇得愣住了,這兩個人一時間,竟然已經(jīng)無法言語。
“你來說!”
目光看向了可文成,山寨里面的人,左天問是讓可文成來教的,出了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