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睜開眼睛,看到是可文成之后,只能夠收起自己的胳膊嘟囔了一聲,反倒是給可文成一腳踹到了戰(zhàn)壕邊上。
睡覺就睡覺,橫躺在這壕溝的過道里面,這是要當路障嗎!
花費了不小的工夫,可文成才來到了左天問的身旁。
“又出了什么問題?”
沒有睜開眼睛,左天問直接開口。
冥想狀態(tài)下,能夠讓他的精神恢復的很快,比睡覺效果好很多。
“打下來了?”
“什么?”
疑惑地睜開眼睛,左看著可文成,左天問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對方話語里的意思。
“蘇州城打下了!”
臉上帶著興奮,可文成沖著左天問喊了一句,這一句話,直接讓地上還在睡覺的士兵,全都醒了過來。
明明之經(jīng)過了兩次火炮的轟炸,這蘇州城怎么就被打下來了?
但是下一刻,左天問就明白了可文成的意思。
因為年久失修,蘇州城的城墻直接在這半個時辰的折磨之下,被打出了一個窟窿。
當然,如果僅僅是如此,距離蘇州城被攻下來還要很長的一段距離。
不過在不遠處,蘇州城里面的叛軍,已經(jīng)開始舉著白旗慢慢的走了出來。
領(lǐng)頭的人將領(lǐng),像是一個書生,帶領(lǐng)著身后的軍隊,一步一步的朝著山字營這里走來。
手中的武器已經(jīng)被他們遠遠的扔在了地上,一次來警示自己并沒有危險。
這些家伙,自然是不能夠靠近山字營,哪怕他們表示自己已經(jīng)投降,但是在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誰都不能夠說明白是不是真的。
兵不厭詐,這東西,左天問很早就聽過。
“你跟他們接觸過了?”
看著被山字營的人用火槍壓著的那些叛軍,左天問沖著自己身旁的可文成為問道。
雖然這些叛軍不能夠靠近山字營陣地,但也基本被山字營的兄弟給看住了。
“我跟他們領(lǐng)頭的交談過了,蘇州城里面沒吃的了,餓了快兩個星期,現(xiàn)在又被我們的弟兄給圍住。剛才城墻被火炮給打通了,他們覺得守不住了,就投降了。”
回著左天問的話,可文成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太扯了,作為叛軍的重要城池,竟然會缺糧接近兩個星期,如果真的被山字營的人給圍住了,說不定真的就出現(xiàn)了人吃人的場景。
“蘇州城里面沒有吃的?”
疑惑地望著可文成,這件事情怎么聽都有些不真切。
“可能是真的,何魁那邊的人,前段時間好像攔下了不少叛軍運送的軍糧。叛軍送給蘇州和金陵的軍糧不是要經(jīng)過鹽城和南通嗎,那里給我們?nèi)齻€月前打下來了。”
可文成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左天問聽,很快左天問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徽州和浙江地區(qū)都已經(jīng)被朝廷的人馬給占領(lǐng),叛軍想要運送糧食,就要從山東的地界送來。
當初不給打蘇州,左天問帶著山字營饒了過去,直接攻下了鹽城和南通,然后借著位置打下了泰州和蘇常兩座城池,直接掐斷了蘇州和金陵之前的聯(lián)系。
但是如果貿(mào)然攻打金陵,會受到蘇州的夾擊,到時候腹背受敵就會有大問題。
所以必須先要繞開金陵,將蘇州攻占下來之后,才能夠全力的去對付金陵。
也正是因為左天問的這個政策,直接導致了金陵和蘇州兩處,與山東地區(qū)的聯(lián)系出現(xiàn)了阻礙。
看這個樣子,何魁當時也不老實,悄咪咪的黑下了叛軍的糧食。
應(yīng)該是用來賣了換錢了。
這種事情,魁字營的人馬沒少干,做出這種事情,并不算令人詫異。
夜里子時,原本左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