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又是何苦呢?別人這個時候躲我都來不及,能來看我一眼算是顧念舊情了,你卻非要救治我這個廢人!”劉小強反問道。
秦子凌默然無語。
他不知道這具身子原主人遇到這種情況會做什么選擇,但現在的他肯定是做不到見死不救。
尤其在他暗中擁有了能力的情況之下,他更不可能見死不救。
劉小強在秦子凌沉默之際,發完了誓言。
秦子凌把劉小強抱到床上,又幫他換了干凈的衣褲,期間劉小強被碰到斷骨之處疼得額頭直冒冷汗,但他卻一聲都沒有吭。
“你現在不要動,我現在去武館借輛板車,然后帶你去安河村。這樣我不在的時候,我母親和染月也能照顧你。”秦子凌把劉小強安頓好后,囑咐道。
“有勞公子了!”劉小強說道。
秦子凌表情微微一僵,看著劉小強道:“還是叫我名字吧。”
“禮不可廢。”劉小強說道。
秦子凌微微一愣,然后無奈地搖搖頭,轉身離開屋子。
入鄉隨俗吧,劉小強只稱呼自己為公子算是不錯了,要是跟他那個世界的三國時代一樣,動不動來一句主公,秦子凌恐怕都要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目送秦子凌離去的背影,劉小強一對虎目流下了滾燙的淚水。
螻蟻尚且貪生,他又何嘗愿意就這樣窩囊地死去?
秦子凌很快就返回了武館。
武館里練武的人看到秦子凌這么快返回來,個個都面露了然之色。
“鄭師兄,這秦子凌平時跟劉小強關系很不錯,到頭來又怎么樣?劉小強受了這么重的傷,也不見得他多陪他一會兒!這人心啊,嘖嘖!”南宮越跟邊上的鄭星漢說道。
“話也不能這么說。他們沒有正式拜入左師門下,算不得同門師兄弟,只是剛好一起在武館習武,有些交情而已。況且,劉小強現在這情況,救治是一筆大費用,就算能救治下來,以后也是個只能吃閑飯的廢人。如今這世道,除了像師弟你這樣的富裕人家,誰家還有余錢救治這么重的傷勢,誰又有余糧養一個廢人啊?所以,這事別說秦子凌了,就算是親兄弟,這時恐怕都不見得肯真心相救。”鄭星漢苦笑道。
“反正這秦子凌就是個虛偽的家伙!”南宮越見鄭星漢反駁他,嘴角扯了扯,臉色有些不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