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云嵐聞言合上賬本,幽幽嘆了一口氣,什么都沒說。
秦子凌為了“花韻”水粉胭脂店,肯不惜與閻魁約戰,說明他的人品確實沒問題,但人品終究不能代替武力值。
這一戰,云泰對秦子凌一點信心都沒有,云嵐也好不到哪里去。
畢竟事實就擺在那里,只要稍微有點邏輯思維就知道結果。
“還有這個秦子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聽說談判中,他一直咬定五兩的份子錢,一分都不肯加,但我們給他的底線明明是十五兩!若不是他咬定五兩的底線,說不定還有一線回旋余地。現在好了,一旦他被打敗,不僅我們的錢再一次打了水漂,更麻煩的是閻羅幫肯定會變本加厲對付我們。”云泰見云嵐嘆氣沉默,想起了剛才聽到的消息,一臉惱火道。
“你說秦子凌一直一口咬定五兩銀子,一分都不肯加?”本是憂心忡忡的云嵐聽到這話,美目不禁一亮,臉上多了些神采。
“是啊,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嗎?早知道就不找他了!”云泰聞言越發惱火道。
“是啊,看他一表人才,談吐不俗,怎么會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呢?”云嵐聞言自言自語,若有所思道。
“這叫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云泰撇嘴道。
“行了,反正事情也已經到了這地步,你再擔心惱火也沒用,一切還是靜觀其變!船到橋頭自然直,實在不行再想辦法就是。還有,你說秦先生的剛才那一番話,在我面前講講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在外人面前說。”云嵐說道。
“姐,你放心,我又不是三歲小孩。秦子凌就算根本不是閻魁的對手,也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云泰說道。
“你知道就好。”云嵐點頭道。
顯河坊,河邊一家酒樓。
“那秦子凌竟然敢約你比斗,哈哈,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莊高馳放聲大笑。
“嘿嘿,秦子凌不堪一擊,灰溜溜滾蛋,結果莊兄你一出馬,這件事就解決了,這樣到時不更能彰顯出莊兄你的威風嗎?嘿嘿,那云嵐小娘子見莊兄如此威風,還不芳心迷亂,主動投懷送抱,任你為所欲為。”閻魁說到后面,一臉淫笑道。
“嘿嘿,知我者閻兄也!”莊高馳聞言兩眼放光,仿若已經看到了云嵐在他面前寬衣解帶。
這一天,太陽還遠沒下山,便接二連三有人給南宮越送了請帖,甚至有兩家干脆把馬車停在了武館外,專門迎候南宮越。
這一幕,看得許多人羨慕眼紅,尤其內院弟子,個個更是心情復雜。
他們當年來練武時,憧憬的就是這樣的榮耀場景。可惜多年過去了,他們還在苦苦打熬皮膜,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突破。
羅玉珂看南宮越的目光明顯火熱了不少,有好幾次,南宮越找借口跟她說話,有意無意跟她有了肢體碰觸,她也沒有躲閃。
這一切都讓南宮越很得意。
唯一讓他感到掃興的是,那個秦子凌只埋頭苦練,對這一切視若無睹。
甚至直到太陽西下,秦子凌收拾東西離開武館,都沒正眼看南宮越一眼。
這種被對手徹底無視,尤其還是這么一個在他看來是個沒落戶的家伙這般無視,委實讓南宮越心里惱火得要抓狂。
秦子凌離開武館后沒有出城回家,而是獨自一人悄然回了劉小強的老屋。
劉小強的老屋也位于顯河坊,跟閻羅幫的老巢就隔著三條巷子。
今早上離家之前,秦子凌便已經跟家人交代過,今天有點事要辦,晚上不回安河村。
他最近三個月來,時不時以有事要辦為借口沒回家,家里倒也習慣了。
時間還早,閑著無事,秦子凌取出昨天還沒來得及吃的半頭火云豹,砍了一小半下來清理了,放在一個大瓦罐里,又加了一大堆大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