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菜燒好了!染月,來嘗一口試一試,看看我的手藝怎么樣?”印染月心里正暗自好奇嘀咕時,突然耳邊響起秦子凌的聲音,接著嘴巴前多了一個勺子,勺子里盛著幾塊雞丁和幾顆月仁,一陣陣香氣從上面飄出,鉆入印染月的鼻孔。
印染月因為燒火而發(fā)紅的臉,變得越發(fā)紅艷,心里就像揣著一頭小鹿,怦怦亂跳。
她只是個婢女,以前何曾被秦子凌這般細心體貼地對待過?
“干嘛?信不過我的手藝嗎?”秦子凌見印染月遲遲沒張口,笑著問道。
“當然沒有,當然沒有。”印染月心頭一驚,連連否定,然后紅著臉,伸手去拿木勺,道:“我自己來。”
“你手拿過柴火,不干凈,張嘴。”秦子凌說道。
印染月只好紅著臉,小心翼翼地張開小嘴。
月仁酥脆,雞丁細嫩,咸鮮香辣。
印染月眼珠子一下子瞪圓了,再也顧不得羞澀,連連咀嚼吞咽,然后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秦子凌道:“少爺,您是怎么燒的?這,這太美味了!”
“現(xiàn)在知道本少爺廚藝精湛了吧!還要不要再來一口?”秦子凌看著印染月一臉震驚的表情,不由得一臉得意道。
印染月本來不好意思再要一口的,但這味道從來沒吃過,實在太好吃,還是忍不住紅著臉“嗯”了一聲。
秦子凌便再給她舀了一勺。
這回印染月很乖巧地輕啟朱唇,心里說不出的甜滋幸福感覺。
用雞脯肉燒了一道宮保雞丁,剩余的雞架子雞腿什么的,秦子凌用蘑菇燉了一鍋湯。
蟒蛇肉,秦子凌做了鹽焗蛇肉,這大冬天的可以吃幾天沒問題。
印染月本來是不敢吃蛇肉的,不過等秦子凌給她吃上一小塊鹽焗蛇肉,她便渾然忘記了害怕。
實在是太美味了!
兔肉做成紅燒,味道火候自然也把握得恰到好處。
再然后又燒了兩個素菜。
這時,印染月看秦子凌的雙目已經(jīng)滿是崇拜的目光,這讓秦子凌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中午,當劉小強和崔氏知曉滿滿一桌的新式菜肴竟然是秦子凌燒的,自然一臉不敢置信。
而等他們品嘗過之后,表情就更加夸張了。
當然大快朵頤之際,崔氏免不了好奇地問秦子凌什么時候?qū)W會的廚藝。
秦子凌便隨口找了些理由,說自己的雇主中有開酒樓的,自己有一次起了興趣便跟著學了點,沒想到自己在廚藝上竟然有些天賦。
“公子,您這何止是有天賦啊!我雖然沒吃過宮廷里的菜肴,但我想御膳房里的廚師也肯定燒不出這么美味的菜肴。公子要是開酒樓,肯定賓朋滿座!”劉小強一邊往嘴里塞鹽焗蛇肉,一邊由衷地稱贊道。
“開酒樓?”秦子凌不由得想起了蕭箐開的那家“醉霄樓”,心想或許以后可以幫她弄幾個新菜譜。
“宮廷不宮廷的不好說,不過娘年輕的時候倒也吃過不少好東西,但還真沒吃過這么美味的菜肴。若現(xiàn)在是太平盛世年代,開家客棧酒樓還真是不錯的主意。只可惜現(xiàn)在這世道一天比一天亂啊!”崔氏說道。
“說起這世道,娘,我這些日子也賺了些錢,要不明兒我在外城西城區(qū)買一棟宅子,我們搬到城里去住。有城池守護,寒鐵掌院也就在西城區(qū),肯定要安全許多。”秦子凌聞言心頭一動,說道。
“娘知道你長本事了,也孝順,但這事以后再說吧,我們這安河村離城近,又在官道邊,現(xiàn)在這世道雖亂,還不至于這么快就到我們這邊。這宅子住了好些年,再怎么破也是自己的家,舍不得啊,還有左鄰右舍的也都有感情。”崔氏聞言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秦子凌見母親舍不得老宅和左鄰右舍,想想她說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