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的!”
徐家堡,兩里開外的一座山丘,整個人罩在黑色斗篷下的秦子凌遙望城堡內火光沖天,不由得大發感慨。
“三大世家底蘊果然不是徐家堡這種土豪能比的,看來今天是撿不了漏了!”秦子凌躲在山丘林木中,又觀察了一段時間,見三大世家的人已經守死了城門,徐家堡的人根本無法沖殺出來,有些遺憾地搖搖頭,轉身準備離去。
正在這時,秦子凌看到順著山丘南面流經而過的小河突然嘩啦一聲響,鉆出了一個濕漉漉的腦袋。
徐家堡本就位于眾多河網之中,這條小河連接著徐家堡的護城河。
“還好道爺會水遁之術,否則今天就要陪葬了!”一個駝背老者從河里爬了出來,嘴里自言自語道。
正是之前在大廳里提醒徐鵬鯤警惕林家設計陷害的老者。
他是徐家堡最近招攬到的外地煉氣術士,修的是水系道法,真力初期境界,生性陰險狠毒,為了修道手中沾染了許多無辜人的性命。
后來被人追殺,這才無奈逃到方槊郡,藏身徐家堡。
因為駝背老者一副樸實農民打扮,也沒什么人注意,被他跳入河中,借河道水遁,一路遁逃到了這里,便再也無法繼續在河里支撐。
“你錯了,烏河老道,你今天還是要陪葬的!”一道聲音在黑夜里幽幽響起。
秦子凌自然是從徐鵬進和邵娥口中得知烏河老道的存在,只是沒想到在自己要放棄的時候,逮到這條漏網之魚。
“誰?”烏河老道聞言嚇了一大跳,濕漉漉的身子一抖,一點點水珠紛紛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激射而去。
緊跟著看起來老態龍鐘的烏河老道一個敏捷地后空翻,試圖重回身后的小河。
不過烏河老道身子還在半空中,已經有一點綠光飛至,從他胸口穿透而過,鮮血飚射而出。
“法器!”烏河老道驚呼一聲,接著是“嘭!”一聲,身子直挺挺地跌落與地。
“術法用來偷襲還是很不錯的。”全身被斗篷嚴嚴實實遮掩的秦子凌這才悠悠然從隱身處走了出來。
走到烏河老道尸體邊,秦子凌先看了看他的十指,又熟練地在他懷里和腰間摸了摸,但卻什么也沒摸到。
“不應該啊,這烏河老道好歹也達到了真力境界,就算沒錢買攻防法器和儲物法寶,隨身也總應該帶點值錢的東西啊,難道逃得太匆忙,全都丟在了徐家堡?”
秦子凌微微皺眉,目光落在了烏河老道凸起的駝背上。
“原來在這里。”秦子凌伸手在那凸起的地方摸了摸,面露一抹喜色和了然,然后“嘶啦!”一聲,扯開烏河老道后背的衣布。
衣布撕扯開,露出了一個防水的包裹。
“怪不得邵娥說這烏河老道生性陰險狡詐,謹慎小心。他竟然一直貼身攜帶著防水包裹,偽裝成駝背,這樣一有風吹草動,不對勁,便可直接帶著全部家當借水道跑路!
還真是高明,可惜啊,一山自有一山高,你遇到了本老魔,不對,本少爺,實在運氣不好啊!”秦子凌一邊快速將包裹取下,一邊自娛自樂地喃喃自語。
沒辦法,為了不被人槍打出頭鳥,只好選擇錦衣夜行。別人看不到,只好自吹自擂,自我娛樂了,也算是一種心理疏導。
將包裹收好,秦子凌就地挖了個坑將烏河老道給埋了。
一切做完,秦子凌便如幽靈一樣消失在夜幕下,仿若沒有來過一般。
回到家,進屋關好門,秦子凌有些期待地打開了包裹。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疊厚厚的銀票,合起來竟然有五千余兩。
除了銀票,還有兩個錦盒。
“嘖嘖,終于我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