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星漢猛然站起來,秦子凌和左樂都有眼前一亮,很不一樣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一把銹跡斑斑的鈍刀突然磨掉了鐵銹,一下子變得鋒芒逼人。
“左師,四賢莊那邊的事情,我已經跟子凌提起過了,您準備怎么處理?”鄭星漢沉聲問道。
“按理說,魏飛舉和馬釧他們不義就不能怪我無情,但他們的家人族人中,有些人還是不錯的。
我真要跟他們起沖突,反過來將他們逐出四賢莊,那些人是何其無辜。當然我現在真要展露實力,他們也絕不敢再攆我和曲家的人走,但強扭的瓜不甜,大家現在不同心,再住在一起也沒必要。
我們還是另起爐灶,另外找個莊子。這樣都是我們自己人,以后做起事情來也方便。不過如此一來,我就得常年坐鎮莊子,這寒鐵掌院以后就要交給你掌管了。你認為呢,子凌?”說到最后,左樂看向秦子凌。
“我完全贊同左師的決定。那些人無情無義,目光短淺,從此以后各走各路是最好的。當然,我們不行霸道之事,累及無辜,但該屬于我們的卻還是一分不能少給我們。”秦子凌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