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投機”。
邊上的呂泰強看著心目中的女神跟秦子凌越聊越投機,幾次想插話,偏生肚子里沒幾個墨水,急得真是如熱鍋上的螞蟻,好在秦子凌總算還顧及他這位師兄的感受,有時候會主動把話題轉(zhuǎn)到他身上。
蕭箐看在秦子凌的面子上,便也就敷衍地主動跟呂泰強聊幾句,把他給激動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進了主宅中堂,分賓主落座。呂建倉比蕭文辰年長,坐在他上位。
坐定后,蕭文辰倒是特意多看了秦子凌幾眼。
別人不知道蕭箐的真正實力和性格,他這個做爹的可是一清二楚,女兒對秦子凌另眼相看,他自然要多關(guān)注一下。
不過秦子凌身上的氣血涌動隱晦微弱,以蕭文辰運勁武師的眼力,看上幾眼就知道他實力很普通,別說凝煉勁力,這輩子能不能修煉到鐵皮都難說,也就不再多關(guān)注。
他可不會認(rèn)為自己的女兒會看上這樣一位男子。
在蕭文辰暗地里多打量秦子凌幾眼時,左樂也多看了蕭箐幾眼,心想:“怪不得外人都在傳蕭箐厲害,哪怕散了勁力,依舊能混得風(fēng)生水起,在世家三代子弟中還能擁有比較高的聲望。就憑她能對子凌另眼相看這份眼力勁,就不是那些世家子弟能比得了的。”
呂建倉和蕭文辰前來,無非也就是為了借祝賀之名,拉攏左樂這位新晉的化勁武師,三人在中堂寒暄客套一番,喝了些茶水,吃了些茶點,意思到位便也就起身告辭。
這期間,蕭箐借機跟左樂談了些可以合作的生意,為今后可以經(jīng)常來往做了點鋪墊。
“子凌哥哥!”秦子凌隨左樂送走客人,剛剛返回主宅內(nèi)院,便看到左聰滿臉激動地朝秦子凌飛奔而來。
秦子凌見狀心里感覺暖暖的,等他飛奔到跟前,伸出雙手將他舉了起來,左聰便發(fā)出開心的笑聲。
“子凌,聰兒看來跟你是真有緣,我有時候一兩個月才回去一趟,都沒見他這么激動高興的?!弊髽芬姞铑H有些酸溜溜地說道。
“能一樣嘛?你平時都是繃著張臉,一副嚴(yán)父的樣子,聰兒就算想跟你親近也不敢??!”
一位隨后走來,身穿淡綠綢衫,年齡大概在三十七八歲,相貌周正,氣質(zhì)優(yōu)雅,一看就像是出自書香門第家庭的柔弱女子走上來,面帶嗔怪之色地對左樂說道。
這女子正是左樂的妻子,許景芳。
左樂沉迷武道,在女色上面比較克制,再加上也格外疼愛知書達(dá)理,氣質(zhì)柔弱的許氏,所以娶了她之后,就沒有再添加妻妾。
“見過師娘!”秦子凌見許氏過來,連忙放下左聰,躬身打招呼道。
“你的事情,左樂已經(jīng)跟我說過。沒有外人在時,你不必這般行禮。”許氏見秦子凌向她行禮,急忙微微欠身回禮,說道。
“您是長輩,不管有沒有外人,只要不是公事,這禮還是應(yīng)該有的?!鼻刈恿栉⑿Φ?。
對于許氏此言,秦子凌并沒有感到意外。
許氏是左樂的妻子,又是左聰?shù)哪赣H,他接下來還要傳授左聰?shù)臒挌馔录{之術(shù),有些事情肯定是沒辦法繞開許氏的。
許氏聞言嘴唇動了動,還想客氣幾句,左樂已經(jīng)笑道:“行了景芳,子凌就是這樣的人,要不然我這一把年紀(jì)了,也不會甘愿跟隨他了?!?
“爹,娘,你們在說什么呢?我怎么沒聽懂?”左聰揚著腦袋,烏溜溜的眼睛不解地看著父母親。
“你馬上就會懂了?!弊髽访嗣鹤拥哪X袋,然后說道:“都到我書房吧?!?
“聰兒你跪下,給你師父磕頭!”進了書房,左樂指了指秦子凌,神色嚴(yán)肅地對左聰說道。
“子凌哥哥做我的師父?”左聰越發(fā)糊涂。
“左師,左聰叫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