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那時已經對秦師兄表現出了很不一樣的態度。
那時我還以為是因為他們看中秦師兄執著的練武精神和重情義的品格,現在想來絕對沒那么簡單?。 眳翁娬f道。
“咕嚕!”呂建倉使勁蠕動了一下喉結,吞咽下一口口水,看著呂泰強,苦笑道:“你的意思他還隱藏了修為?可龐天鵬是煉骨大武師啊,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煉骨大武師,他要是能鎮殺他,那得是什么修為?而他才多少歲???你別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父親說的是,這確實不可能。我也只是因為事情有些碰巧,這才突然有了這個不切實際的猜想?!眳翁娬f道。
說罷,呂泰強使勁搖了搖頭,似乎想把自己這個不切實際的猜想徹底甩出腦袋。
正在這個時候,戴大椿走了上來,表情微妙。
“大椿什么事情?”呂建倉見戴大椿走來,表情微妙,主動開口問道。
“泰穹少爺說要馬上返回方槊城!”戴大椿回道。
“不行!所有人全部繼續重新啟程前往清河郡。”呂建倉斷然否定道。
“可是”戴大椿聞言面露難色。
戴大椿是呂家大房的人,也是這次去清河郡輔助呂泰穹的武師。
“這事情我說了算。泰強,你去好好警告那個無情無義的廢物,他要是敢再說三道四,就直接把他扔到山林里喂狼!”呂建倉沉聲道。
向來表現得像個和氣生財商人的呂建倉,這一刻身上多了一份霸氣和冷厲。
“是,父親!”呂泰強微微點頭,大步離去。
戴大椿嘴唇抖了抖,但最終還是閉上了嘴,看向呂泰強的背影流露出不一樣的思索目光。
“泰強少爺恐怕真要起來了!”
夜,雨不停地下,驅散了這幾天的悶熱。
西城外,位于西南方向十二里處的四賢山莊。
不斷有刀光劃破夜空,有鮮血噴薄而出,灑落與地。
血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染紅了四賢莊。
哭喊聲,求饒聲,不斷響起,卻被雨聲吞沒。
“熊崗,雷峪,你們這兩個叛徒,畜生,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庭院中,魏飛舉頭發披散,渾身是血,神色猙獰如厲鬼般怒視著前面正一步步朝他逼近,手中拿著斧頭和大環刀的兩位面露獰笑的大漢。
這兩位大漢不是別人,正是魏飛舉和馬釧當年執意要引進的兩位新莊主,熊崗和雷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