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兩位運(yùn)勁武師,總也能一較高低。
但在蕭箐面前,他們卻只能抵擋片刻。
這如何不讓他們又震驚又激動?
蕭箐見狀卻只是微微一笑。
她真正的實力已經(jīng)跟普通的煉骨后期大武師相當(dāng),而她這些叔爺和叔伯最厲害的也不過只是普通的化勁武師, 兩者根本不是同一個層次的武者。
若不是她剛才特意收斂,真要放開手腳來,哪里需要片刻功夫,直接摧古拉朽般地橫掃這些長輩了。
當(dāng)蕭箐在地下密室擊敗蕭家六位長輩之際,秦子凌在管勾府見到了管勾金一晨。
金一晨年近不惑,個子瘦高,面容清瘦,兩眼銳利有神,一襲青衣,腰間佩戴著一柄寶劍,給人一種威嚴(yán)凌厲的感覺。
金一晨目光如劍地看著秦子凌,面露一絲疑惑之色。
“既然宗主派你來找我,你在門中肯定是后起優(yōu)秀之輩。但我這些年,每年都會回山門一趟,卻怎么從來沒見過你?”金一晨問道,目光越發(fā)凌厲起來。
“你看過這個應(yīng)該就明白了。”秦子凌微笑著遞過去一張宗主手令。
“宗主手令!”金一晨見狀連忙微微躬身,雙手接過手令,然后打了開來。
這一打開,目光一掃,金一晨頓時瞪大了眼珠子,簡直就跟大白天見了鬼一般。
好一會兒,金一晨才抬頭看向秦子凌,一臉震驚,不敢置信。
實在是秦子凌太過年輕,看來頂多也就二十歲出頭,而宗主手令中的言辭又太過震撼,竟然說秦子凌不僅是他的師叔,而且還命令金一晨要敬他如敬宗主一般,說他的命令就是宗主的命令,不得違背。
“你,您是我的師叔?”金一晨蠕動了一下干澀的喉嚨,小心翼翼地問道。
“難道宗主手令寫得不夠明白,還是說宗主手令有假?”秦子凌不答反問道,雙目定睛看著金一晨。
這金一晨既是金劍宗的人,也是司天監(jiān)的人。
他自是要看清楚,這金一晨對金劍宗還保留了多少忠心,宗主的手令在他心中還有多少權(quán)威!
“弟子金一晨拜見秦師叔!”許久,金一晨神色一凜,退后一步,整了整衣冠,對著秦子凌恭恭敬敬地一躬到底。
“好,你沒讓我失望!”秦子凌見金一晨沒有自恃身份,以及因為他的年齡就輕慢他,目露欣賞之色,點(diǎn)點(diǎn)頭道。
金一晨看著秦子凌老氣橫秋地點(diǎn)評自己,心里雖然感覺怪怪的,但表面上卻是絲毫不敢流露出來,而是客氣地請秦子凌上座,自己則站立在秦子凌跟前,微微拱手問道:“不知道師叔此趟前來,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弟子做的?”
“你坐下再說吧。”秦子凌指了指下首的椅子,說道。
“謝師叔。”金一晨依言落座。
“我這次來確實有事情要吩咐你做,而且干系甚大。”秦子凌說道。
“師叔請講。”金一晨坐正了腰桿,面露一絲凝重之色。
秦子凌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跟他拐彎抹角,直接提了森羅幫、幽冥教還有要借機(jī)扳倒龐奇韋之事。
饒是金一晨貴為管勾府管勾,真力后期境界的煉氣師,也是越聽越是心驚膽戰(zhàn),額頭都冒出了點(diǎn)點(diǎn)冷汗來。
這何止是干系甚大啊,簡直就大得上天了!
龐奇韋,方槊郡郡守,煉骨大武師,背后還有州城的龐家大靠山,就算金劍宗宗主也不敢說這話啊!
當(dāng)然,龐奇韋所做的惡事也讓金一晨聽得心驚膽戰(zhàn),簡直不敢相信。
這還是守護(hù)一番的郡守嗎?簡直就是十惡不赦的大魔頭!
“師叔,您真鎮(zhèn)拿了森羅幫五大水鬼?還有水月山莊的人全都已經(jīng)埋伏在云羅湖森羅幫的老巢?”許久,金一晨才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