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開始百般刁難折磨蘇冰倩。
蘇冰倩因此很快就郁郁而終。
兩位小妾也被她逼得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崔家。
這時崔柏瀚雖然因為她的緣故被扶上了旁系家主之位, 但實際上整個家族的人都是看她臉色行事。
但文紅鳳還是不滿足,怎么看崔筠怎么不爽。
崔柏瀚擔心她對崔筠下手,剛好崔筠一次外出結識了秦子凌的父親,兩人一見鐘情,崔柏瀚便趁機將她遠嫁他鄉。
文紅鳳明白崔柏瀚的心思,心里反倒更加不爽,認為他在算計她, 便硬逼著他發誓以后不得再見女兒,也不得偷偷拿東西給她,算是徹底斷了父女關系。
崔柏瀚為了讓文紅鳳死心,無奈發了誓。
“其實, 小姐剛嫁過去那幾年,老爺擔心小姐受苦,還托人偷偷寄了不少財物過去,可惜都被攔截了。
十多年前,小姐來崔府求見老爺。老爺其實一直不知道,是我被逼著無奈跟小姐說老爺不見您的。”阿福蒼老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平靜。
聽到阿福這話,崔筠忍不住低聲抽泣了起來。
十多年前,她丈夫病重,她走投無路這才來清河郡求父親幫忙,結果崔柏瀚卻不肯見他,此后不久她丈夫就過世了。
為這事情,崔筠到現在心里還是記恨,結果到現在崔筠才知道,她出嫁之后,崔柏瀚其實并沒有忘掉她這個女兒,而是偷偷寄了好些財物,只是沒能到她手中。
那一年,他也不是不愿意見她,而是根本不知道她來過。
“十多年前,是不是父親重病的時候?”秦子凌取出手絹輕輕替崔筠擦掉淚水,問道。
崔筠點點頭。
“好!”秦子凌點點頭,抬頭朝文紅鳳望去。
目光很平靜。
但文紅鳳卻渾身汗毛都根根立了起來,整個人如墜冰窯一般。
“你,你要干什么?”文紅鳳往角落里蜷縮起來,顫抖著聲音問道。
“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十多年前我娘來求見我外公而不見,意味著什么嗎?”秦子凌冷聲問道。
說話間,手中多了一根長長的鞭子虛影。
再然后秦子凌手一揚,長長的鞭子虛影便對著文紅鳳抽打過去。
一鞭接著一鞭,抽得文紅鳳滿地打滾哀嚎,看得眾人全都毛骨悚然。
崔柏瀚緩緩閉上了眼睛,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痛快解恨。
因為她,害得他最愛的妻子備受屈辱,早早地郁郁而終,害得他跟子女多年不能相見,害得他修煉走火入魔
崔筠扭過了頭。
“住手!”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道充滿威嚴的叫喝聲從廳堂外傳來。
接著庭院入口便出現了一位五短身材,但雙臂雙腿格外粗壯,肩膀很寬,臉上的肌膚很粗糙但線條分明,頭發半白的男子。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崔山河。
說起來,秦子凌跟崔山河龍脈之地一別已經隔了一年出頭。
崔山河除了因為服用“燃血秘丹”使得人看起來比以前顯老之外,整個人的氣勢更加威猛,氣血涌動之間給人巨山壓迫而來般的感覺,赫然已經踏入煉骨中期境界。
崔山河今年才三十四歲,正當壯年,而且以他的身份和天賦,當年打的根基非常扎實。
他的煉骨中期,其實已經有了跟龍嘯天這等煉骨后期大武師抗衡的實力。
“家主,家主快救救我,快救救我!”文紅鳳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哭天喊地地叫了起來,一邊叫一邊朝廳堂外手腳并用地爬動。
不過秦子凌的勁力長鞭將她一卷,席卷上半空,然后一松,文紅鳳便“嘭”地一聲重重落在崔坤冶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