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姑娘請自重!”秦子凌一臉正義凜然道。
“咯咯!”車艷紅聞言突然放聲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波濤洶涌,看得下面正包抄上來的人個個兩眼放光,想看又不敢看。
而祝慧芹見狀一顆心越發(fā)往下沉,剛要提醒秦子凌,這車紅艷乃是比她還要厲害一籌的煉氣準(zhǔn)宗師時,卻見秦子凌突然沖她咧嘴一笑。
“祝姐,那個蕩婦交給你,其他人交給我!”說罷,秦子凌也不等祝慧芹回答,已經(jīng)猛地驅(qū)馬朝獨孤?lián)礇_殺過去。
祝慧芹見秦子凌竟然先朝獨孤?lián)礇_殺過去,不禁又是感動又是著急,剛要出手助他一臂之力,讓他破圍而出,站立在樹冠上旳車紅艷已經(jīng)咯咯一笑,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條紅色綾羅。
這紅色綾羅在空中一舞,如同一條紅色火蛇,對著祝慧芹纏繞而去。
祝慧芹見狀,無奈真元如水調(diào)轉(zhuǎn),一道蛇形飛劍沖天而起。
這口飛劍,通體晶瑩剔透,一經(jīng)祭放,便散發(fā)出一道道冰冷的寒氣。
寒氣隨著飛劍席卷向如紅色火蛇般在空中飛舞的紅色綾羅,仿若一下子把整個空間都封凍起來一般。
紅色綾羅舞動的速度明顯緩慢下來,甚至甩打過空氣,發(fā)出“咔咔”破冰的聲音。
很快,冰蛇劍和車艷紅的火蛇緞在空中纏斗在一起。
仿若一條不斷散發(fā)著寒氣的冰蛇跟一條紅艷的火蛇在空中激烈纏斗廝殺一般。
在祝慧芹和車艷紅各自祭放出法寶在空中廝殺之際,秦子凌騎著云豹馬已經(jīng)風(fēng)馳電掣一般沖殺到了獨孤?lián)慈组_外。
馬背上的秦子凌頭發(fā)朝后筆直飛起,狂風(fēng)迎面而來,讓人都睜不開眼睛,但秦子凌雙目卻銳利如電。
對面的孤獨摯全身氣血如同火山一樣猛然爆發(fā),肌肉蠕動,力量匯聚,雙腳猛地在地上一蹬。
大地開裂,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沖天而起。
人在半空,一道耀眼的刀光從獨孤?lián)幢澈蟪赋觥?
獨孤?lián)措p手握刀,大刀高高舉起。
他的臉上帶著猙獰得意的笑容,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秦子凌在他的刀鋒之下,一劈兩半,鮮血沖天而起。
正在這個時候,獨孤?lián)锤杏X到天突然暗了下來。
璀璨的星河橫貫天空。
“怎么回事?”獨孤?lián)葱念^一愣。
“不好!”不過獨孤?lián)淳o跟著就意識到不對勁,猛地從異象中驚醒過來。
剛一驚醒過來,獨孤?lián)纯吹搅怂纳峡照幸蝗耸治找槐蟮叮砩蠚鈩萑绾纾瑲庋加浚腿缣焐褚话悖瑥奶於担瑢χ扯隆?
人在半空,獨孤?lián)葱念^大驚,連忙橫刀,想要擋住這突然間就已經(jīng)到了頭頂,當(dāng)頭劈下的鋒利大刀。
但只見那落下的刀鋒,在空中劃過一道無比玄妙的弧線。
這弧線仿若是一個讓人看不到起始也看不到終點,似乎能把人帶入無限循環(huán)中去,根本無從下手的圓。
秦子凌嘗試著將所悟的太極兩儀融入刀法之中。
獨孤?lián)搭^皮發(fā)麻,握刀的手竟然僵滯一下。
就這么一下,一道烏黑的寒光落在了他的左肩膀上。
一道鮮血飚射而出,獨孤?lián)纯雌饋頍o比結(jié)實雄偉的身子自脖子以下在空中一分兩半。
“嘭!嘭!”兩聲重重落在地上。
山風(fēng)呼呼地吹著大地,整個空間都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
周圍那些跟獨孤?lián)匆粯用媛丢熜Γ龔暮竺婧妥笥野蟻淼拇笪鋷熀痛鬅挌鈳熑家幌伦悠磷×撕粑活w心也似乎在這一刻停止了跳動,雙眼瞪得滾圓,盡是駭然。
剛才那一幕太詭異了。
他們只看到秦子凌和獨孤?lián)磶缀跬瑫r躍起。
一個從馬背上,一個從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