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倒也是,只是我沒想到隔了這么多代,我又生活在這么偏遠的地方,武州秦家竟然還找上門來。”秦子凌說道。
在他曾經生活的那個國度,族權對歷史影響很深。
家族長盛不衰的依據便是祠堂、家譜、族權,通過這些強化家族意識,維系家族團結,成為一股凝聚的力量。
所以邵娥所講的,秦子凌還是容易理解。
“說起來從少爺您開始往上算其實是五代,還沒到七代,算不上隔了許多代。”邵娥說道。
秦子凌聞言微微一怔,隨即才想起來,在他曾經生活的那個國度,歷史上有大宗百世不遷,小宗五世則遷之說,但在大齊國,大宗依舊是百世不遷,但小宗卻是七世而遷,不是五世而遷。
所以按這規矩來,就算秦子凌的高祖父屬于小宗,秦子凌跟他高祖父兄弟的后裔祭祀的祖先還是同一個,還差著兩代才算是“親盡”程度。
“不過我聽那人的意思,之所以這次他們會找到這邊來,應該跟少爺高祖父所在的那一支派人如今掌權有關系。所以在續族譜方面,就算少爺隔了這么五代,又偏居在方槊郡,他們也不辭萬里迢迢一路尋上門來。”邵娥緊跟著補充說道。
“原來如此,不管如何,既然族人萬里迢迢找上門來,我總也得去見一面,而且我最近也正好想再出遠門一趟。先跟族人談一談,若合適,便去武州秦家看看。”秦子凌點點頭說道。
說罷,秦子凌和邵娥一前一后出了大殿,騎上血蒼鷹一路朝秦府疾飛而去。
秦子凌還未到家,便看到秦府門口停著一輛豪華馬車。
拉車旳是四匹頭上長有獨角,鬃毛血紅的三品異獸馬,血云馬。
馬車的車簾上繡有一個圖案。
圖案輪廓是盾牌樣式,但在盾牌的上方左右,各有一四爪虬龍扣抓上面,探伸著威猛的龍頭。
盾牌的中心,則是一個秦字。
一位馬夫正拿著梳子在梳理著血云馬的鬃毛,赫然有化勁的修為。
騎在血蒼鷹的背上,看到下方的一幕,秦子凌心里不禁暗暗贊嘆了一下,然后便拍了拍血蒼鷹的腦袋,飛落秦府后院。
秦府經過改建之后,府邸要比以前氣派許多,占地也大了許多。
后院專門有安置代步異獸的區域。
將血蒼鷹安置好之后,秦子凌來到了前院中堂。
中堂,崔筠正和一位氣質儒雅,意態飄逸,一看就像出自大家族的青衣老者飲茶聊天。
青衣老者的修為并不高,只有化勁武師的境界,但在他下首坐著的一對中年男女,男的有煉骨后期的修為,女的則是真元中期的大煉氣師。
除了這一對中年男女,青衣老者的身后還侍立著兩位秀麗美貌的年輕婢女,婢女都有運勁修為。
雖然秦子凌現在帳下宗師也有好幾個,自己的實力更是恐怖,但看到一位出來辦事的武州秦家族人明明修為只有化勁武師,卻有如卻有如此大的派頭,心里還是大為吃驚。
“田疇大哥,他就是先夫田孟的兒子秦子凌。”見到秦子凌進來,崔筠先是跟邊上的青衣老者說了一句,然后才朝秦子凌招手道:“子凌你快來見過田疇族伯父。”
秦子凌大步上前,然后朝著青衣老者躬身拱手道:“子凌見過族伯父!”
“不錯,不錯,氣度不凡,一表人才。沒想到你高祖父遷移到方槊郡這地方,竟然還能培養出你這么一位優秀后裔來。”秦田疇上下打量了秦子凌好一會兒,才一臉欣喜地撫須道。
“族伯父過獎了。”秦子凌拱手謙虛道。
“你家如今就你一脈單傳,這家你是主人,你還是坐下來說話吧。”秦田疇微笑說道,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