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馬,其實就是為了把好資源用在有前途的手下身上。
“對了,族叔家住哪里?是屬于哪一支脈的?”秦興寶很快又問道。
“我家在西云州,我高祖父與當代家主的祖父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關系。”秦子凌回道。
“那您算是家主這一脈分出來的支派,就算不是家主那一脈的直系子弟,但比起俺來要親不少。以您的資質天賦,若努力努力,說不定還真有希望入選核心子弟。
若能入選核心子弟,隔三差五就能吃到五品異獸的血肉啊,那族叔是肯定有望宗師境界了。一旦成為武道宗師,那便是家族長老,那便是真正的位高權重了。”
秦興寶聞言先是大吃一驚,接著便是滿臉的羨慕,甚至說到五品異獸時,兩眼都是放光的,還吞咽了下口水。
“重點子弟能翻閱煉臟功法吧?”秦子凌不置可否地笑笑,然后問道。
他現在又不缺五品異獸血肉,缺的是功法。
只要重點子弟能有資格翻閱煉臟部分的功法,對他而言就已經足夠了。
真要弄個核心子弟,不僅要多暴露實力和秘密,而且以后肩頭上對武州秦家肩負的責任肯定也更大。
秦子凌現在對秦家了解的還非常有限,甚至都還沒跟秦家真正掌權的那些族人見過面,自然不愿意在秦家的事情上卷入太深。
“那是當然,重點子弟都是當武道宗師候選人來栽培的。不準翻閱煉臟功法,又如何能成為武道宗師?不過據說修煉到煉骨后期的重點子弟按規定只能翻閱一門煉臟功法。”秦興寶回道。
“是嗎?不能翻閱第二門嗎?”秦子凌聞言微皺眉頭道。
上次秦田疇急著要在兩個月之內把事情辦完并趕回去,所以在秦家沒呆多久便馬不停蹄地趕去被叛軍占領的南定州,很多事情秦子凌都來不及細問。
“應該可以,不過肯定是有條件的。家族中每一個層次子弟的栽培都是有一定規格的,超過規格那就需要用功勞或者其他什么東西去兌換,不可能白給的。像俺二十九歲突破成為了煉骨大武師,那時來武州秦家報備,被核定為甲等子弟。家族便按此規格分給俺一些修行資源和指點。
對了,重點子弟之后,還分為甲乙二等,乙等之后,家族一般就不會過多關注,需要自我謀求出路。當然如果是主脈直系子弟,就算天賦再差,家族也是會關注和培養的,保一生衣食無憂。”秦興寶回道。
秦子凌聞言點點頭表示明白,心里卻在想:“怪不得當年高祖父會遠遷到西云州,看來就是屬于那種天賦根骨較差的旁系子弟。而秦田疇因為是現任家主的侄子,所以哪怕沒什么天賦根骨,在家族中也是地位超然,出行辦事都有大武師、大煉氣師護衛隨從。”
“咦,族叔您說起來是主脈這一大派的分支,怎么這些都不知道啊?”秦興寶后知后覺道。
“我們家從高祖父開始就一脈單傳,我祖父和父親在我還是孩提時就過世了,若不是武州秦家續修族譜,我都還不知道我秦家的宗廟在武州呢。”秦子凌回道。
“這么說,族叔在這之前都沒有得到過武州秦家本宗的支持,全靠自己的本事修行到現在的境界!”秦興寶聞言先是一陣驚訝,接著便是肅然起敬。
對于秦興寶而言,秦子凌算是白手起家了,而他卻是庇護在武州秦家這棵大樹之下,得了他們的幫助,方才有今日。
秦子凌不置可否地笑笑。
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進了城。
秦興寶是個健談的人,又很是佩服秦子凌這位族叔,所以一路上嘴巴說個不停,倒是讓秦子凌了解了不少武州秦家的事情。
不過越了解,秦子凌也越是吃驚與秦家的勢力。
說話間,兩人騎著異獸馬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