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一點,秦子棠是不會告訴秦子凌等人,免得他們經不住誘惑,盡挑黑暗險境的地方游走,那會很容易出問題。
秦子棠一路小心翼翼地在黑暗險境的邊緣地帶行走,目光四處掃視,看看有沒有可能發(fā)現什么地窟靈藥,尤其是秦興勇剛才提到的地靈株草。
地靈朱草是地窟靈藥中最為珍貴的靈藥之一。
尤其七葉地靈朱草,據傳藥效堪比五品中階異獸的血元。
秦子棠修煉的是“青龍玄木功”,她第一個煉的器臟是肝臟。木生水,她第二個煉的器臟是腎臟。
腎臟有兩個,前些年她就已經煉成一個,還有一個隨著她年齡的增長,明顯緩慢了下來,明明只差一小部分就能完成,然后開始煉肺臟,成為中宗師,但就是那一小部分卡在那里,猶如咫尺天涯,讓她看不到希望。
所以,她想要盡快突破,想要在武道上走得更遠,也需要有大的機緣。谷z
時間很快過去了兩個時辰。
秦子棠一路掃蕩了幾群地魔,收獲了三頭魔衛(wèi)的精血和鱗甲,還有幾株價值還馬馬虎虎的靈藥,眼見沒有什么大的收獲,她便準備折返回集合地,返回途中還可以繼續(xù)搜索一番。
正當秦子棠準備折返之際,突然心生警兆。
她清冷的臉一下子仿若籠罩上了一層冰霜,身上有氣流轉動,形成了一條青龍?zhí)撚氨P繞著她,龍頭在她的右肩頭高高昂起,透著濃烈的威嚴煞氣。
“出來吧!”秦子棠淡淡道。
“啪!啪!啪!”有拍掌聲響起,一位文士打扮,面容因為過于清秀而給人一絲陰翳感覺的中年男子在距離秦子棠兩百余米的一個小土丘后面走了出來。
“子棠小姐不愧是秦家‘威武院’院首,怪不得過去了這么多年,太子對你還念念不忘,前些天突然心血來潮,想請你去一敘舊情。”文士慢條斯理說道。
看清楚文士之后,秦子棠清冷的面容微微一變,但瞬間就恢復了冷靜。
“原來是魏先生,還請轉告太子殿下,有勞他掛念了。不過一敘舊情就算了,我對他沒有任何舊情可言。”秦子棠冷聲道。
“既然我來了,恐怕這事情就由不得子棠小姐做主了。”魏先生說道。
“魏先生是煉氣中宗師,擊敗我自然不是什么難事,但說想要帶走我,未免有些自大了吧?”秦子棠說道。
“誰不知道子棠小姐一身‘青龍玄木勁’使喚得爐火純青,變化多端,就我一個人又如何能帶走你呢。”魏先生微笑道。
魏先生的話音還未落下,在秦子棠左右和后方數百米開外又出現了三道人影。
三道人影從昏暗的地方走來,面容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一位佝僂老者,一位美艷婦女,一位臉孔狹長,鷹鉤鼻的年輕人。
后面出現的三人赫然都是武道小宗師。
“子棠小姐,你看這樣夠了嗎?是我們動手呢,還是你自己主動一些跟我們走。”魏先生繼續(xù)面帶微笑道。
“啾!”
魏先生話音還未落下,一道尖銳的聲音隨著一道紅光沖天而起。
那紅光沖到半空中猛然炸了開來,形成一條燃燒著火焰的蛟龍在空中搖首擺尾,久久沒有散去。
“子棠小姐這信號應該是求救信號,還是示警信號?如果是求救信號,那就是害他們性命了,你應該明白,這件事肯定是不能走漏消息的。若是示警信號,你放心,那些秦家小蝦米走了就走了,我們不會去追殺的。”魏先生說道
“魏先生,這是示警信號。”佝僂老者提醒道。
“子棠小姐是重情義之人啊!”魏先生面帶一抹譏諷之色道。
秦子棠放出示警信號之后,什么都沒說,只是一臉平靜地擦著手中的長槍。
長槍通體碧綠,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