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使明鑒,封胤帶人來攻打我平嶼山,我確實是被逼無奈的!」朱焌一臉無辜無奈道。
「你還敢狡辯!就算封胤帶人前來攻打平嶼山,那也是你的人先殺了血云在先。況且,你既然知道血煞殿是我們玄煞峰的人,就應該將他們交給我們來處理,而不是擊殺!
莫非你以為你突破成為了四品真仙,就可以為所欲為,就以為我們不會將你問罪誅殺嗎?」長孫云再次拍了下扶手,聲音尖銳道,身上有陰煞冰冷無比的氣息從她身上進發而出,對著朱焌席卷壓迫而去。
「上使明鑒,我也只是四品真仙,當時只想著拼死一殺,方才有機會取勝,又哪能收得住手!」朱焌依舊一臉無辜無奈道,身上有炙熱的火焰氣息進發而出,擋住了長孫云對他席卷壓迫而來的氣勢。
朱焌乃是上古兇獸朱厭血脈后裔,突破成為四品真仙之后,秦子凌并沒有停止栽培他,半年多過去,仙力越發澎湃兇猛,血脈之力越發純煉。
他身上炙熱的火焰氣息一進發出來,長孫云和長孫從便感覺到了他的強大,臉色悄然發生了變化。
「怪不得這朱焌能滅殺封胤大軍,果然有幾分本事!」長孫云和長孫從互相對視了一眼,心里暗暗吃驚。
長孫云和長孫從自恃很高,自以為他們兩人駕臨平嶼山,還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事先根本懶得去深入仔細調查封胤等人被滅之事,而是一路直奔平嶼山而來。
再加上平嶼山一戰,封胤全軍覆沒,事后朱焌也開始封鎖了消息,尤其有關秦子凌的消息更是被嚴嚴保密。
所以長孫云他們并不知道一年多前,來攻打平嶼山的封胤得過機緣,已經是四品真仙,并且他還邀請到了飛羽閣的叛徒,同為四品真仙的婁集來幫忙,而那時朱焌還只是三品真仙,根本不可能滅殺得了封胤大軍。
他們先入為主地認為朱焌那時已經是四品真仙,而封胤還是三品真仙,只帶著三位殿主和兩百來名手下便貿貿然來攻打平嶼山,結果反倒被滅。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長孫從兄妹兩對視了一眼之后,這次是長孫從開了口神色和語氣明顯比長孫云要緩和許多。
「上使明鑒!」朱焌連忙拱手道。
「上使!」管窯見狀不禁有些急了。
「我自有主張。」長孫從大手一擺,管窯就只好閉上了嘴。
「你說的話雖然有幾分道理,但血煞殿畢竟是我們的人。你殺了血煞殿五位殿主總也得有個交代吧。」長孫從重新轉向朱焌,淡淡道。
管窯聞言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但他不敢再開口。
現在血煞殿七位殿主就只剩下他和四殿主,手下精銳也折損過半,在玄煞峰蕭刃長老那邊的分量已經大大下降。
在這個時候,他可不敢惹怒長孫從,否則長孫從一個報告上去,血煞殿在度天山福地的地位就徹底不保,被其他勢力取而代之。
朱焌臉色陰晴變幻了一會兒,然后拱手道:「還請上使明示。」
「你實力不錯,最近我們玄煞峰正在擴招人馬,而且聽說你這里有一片火陽之地適合生長天陽朱草。
天陽朱草雖然不算是什么特別珍貴的仙草,但畢竟也是煉制一品‘渡厄仙丹,的主藥之一,經常服用天陽朱草也能增加渡劫的成功率。
我們玄煞峰弟子眾多,每年還是需要不少天陽朱草的。朱焌,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吧?」長孫從說道。
「實不相瞞,上次一戰,平嶼山那片種植天陽朱草的玄陽坳被血煞殿二殿主姬松亭的血云魔嬰給破壞了,還不知道要歷經多少年,才能重新栽培出適合服用的天陽朱草。
否則上使既然需要天陽朱草,無論如何,我都要騰出一些來獻給上使,作為賠禮道歉之用。」朱焌面帶心痛之色道。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