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日子?”
家庭聚會通常都會選擇這種時候。
蘇小琳解釋:“爸大清早的就打電話給我,讓我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要叫你過去吃飯。不過你別也想歪了,不是老丈人審女婿,是我爸有事兒找你幫忙。”
“幫忙?”虎平濤越發(fā)覺得奇怪:“又不是外人,你爸有事兒就吩咐一聲,何必搞得這么正式?”
“再說了,你爸有什么事情要我?guī)兔Π。俊?
蘇小琳在電話那端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之前我就問過,可他一絲風(fēng)聲也不露,只說晚上叫你回家吃飯,到時候就知道了。”
……
晚上,虎平濤如約來到文聯(lián)小區(qū)。
剛走進客廳,就看見一位陌生長者坐在沙發(fā)上,蘇穆坐在旁邊,兩人興致勃勃地聊著,顯然是很熟悉的朋友。
看到虎平濤走過來,蘇穆從沙發(fā)上站起,笑呵呵地說:“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女婿虎平濤,這位是文聯(lián)的宋運坤宋老師。他以前是文聯(lián)黨組成員,后來退休了……哦,差點兒忘了,老宋現(xiàn)在是省攝影家協(xié)會副主席。”
宋運坤有股儒雅的氣質(zhì),穿衣服很得體。襯衫、外套、長褲,干凈整潔,腳上皮鞋也擦得一塵不染。花白的頭發(fā)齊齊向后倒梳著,戴著一副金邊細框眼鏡,臉上釋放出令人愉悅的微笑。
典型的文人。
他與虎平濤握了下手,笑吟吟地說:“你結(jié)婚的時候我也來了。當時我和老蘇坐一站桌子。看得出來,你是個很優(yōu)秀的年輕人,否則也入不了老蘇的法眼。”
蘇穆在旁邊一聽就樂了:“老宋,你這話從何說起?”
宋運坤笑道:“我還不知道你的脾氣?琳琳是我看著長大的,算是我半個女兒。老蘇你眼光高啊!以前追琳琳的年輕小伙子那么多,你誰都看不上。后來忽然有一天發(fā)喜帖給我,說是琳琳要結(jié)婚了,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當時還嘀咕著你那女婿究竟是何方神圣?等結(jié)婚那天一看,果然是一表人才。”
這話說得蘇穆心里喜歡,開懷大笑。
虎平濤感覺也很舒服。沒人不喜歡被夸獎,而且宋運坤這番夸贊不是直來直去的那種,頗有些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味道。
“都別站著,來,來,來,都上桌吧!”蘇穆大手一揮:“平濤經(jīng)常加班,我們平時聚的也不多。老宋,今天我女婿是很給你面子了,要換了過年過節(jié)的,他忙得不可開交,家里根本顧不上。”
宋運坤隨著蘇穆走到餐桌前坐下,感慨地連連點頭:“干這行的確很辛苦。等會讓平濤多喝幾杯。”
虎平濤客套地笑著,點了點頭。
直到現(xiàn)在他還一頭霧水,但察言觀色,他能感覺到今天這頓飯似乎不簡單,估計是宋運坤有事情找蘇穆幫忙,然后蘇穆才讓蘇小琳打電話給自己。
陳珺是個足彩高手,再加上李靜蘭在旁邊幫著,很快做好了滿滿一桌子菜。
蘇穆拿出一瓶簡裝酒。瓶子很大,二點五升的容量。透過瓶身,可以看見略有些發(fā)黃的酒液。瓶身上貼著一張頗有些時間痕跡的手寫小紙條————九零年易門高粱酒。
虎平濤頗感意外,湊到近前好奇地看著,對蘇穆贊道:“爸,您這酒不錯啊!”
蘇穆有些得意:“老張在易門酒廠當廠長,他讓我?guī)退麕灼恼拢P(guān)于酒文化與本土融合的那種,都五、六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去酒廠蹲了兩個多月,采風(fēng),寫出一部中篇小說。出版以后老張拿去做他們酒廠的鎮(zhèn)廠之寶,我這邊又申請了省宣傳部當年的文化精品項目,也批下來了,算是名利雙收吧!”
“老張說,以后我喝酒他包了,管夠。這酒是前年老張來省城帶給我的,總共有八瓶,分別是高粱酒、蕎酒、包谷酒和米酒,每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