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化膿,甚至要進行再次修補。”
“整體來說,美容手術在收費上的標準很雜,也很亂。誠心宰人的話,張口要個幾萬,甚至十幾萬。可實際上根本花不了那么多的錢,所以兩千塊這個還真是良心價了。”
說到這里,虎平濤轉向劉小娥,不解地問:“但我不明白,劉鋼跟你非親非故的,為什么要替你出這筆錢?”
劉小娥有些不好意思:“劉鋼說,他很看好我,覺得做了手術以后我會變得很漂亮。他……他要我做他的女朋友。”
“他當時還跟我開了個玩笑,說所有胖子都是潛力股,前提是一定要減肥。”
丁健摸著下巴嘆道:“這家伙的確是個人才。”
虎平濤問:“你以前的照片有嗎?給我看看。”
劉小娥道:“只有身份證。”
“也可以。”虎平濤點點頭。
身份證上的劉小娥的確相貌丑陋。尤其是分裂的上唇,有種說不出的驚悚感。
對比現在的她,甚至可以說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虎平濤把身份證還給劉小娥,不解地問:“既然劉鋼對你不錯,為什么你沒跟他結婚?”
劉小娥苦笑著解釋:“其實我當時對他很感激,畢竟從小到大,沒人愿意拿出這么大的一筆錢給我做手術。當然,在你們城里人看來,兩千塊不算多。可那時候在我看來已經是天文數字了。”
“我后來才知道,劉鋼已經結婚了,還有一個女兒。他是在一家公司里跑業務的,經常在外不回家,她老婆也懶得管。劉鋼父母死的早,留了兩套房子給他。平時他和他老婆、女兒住一套,剩下一套出租,加上他的工資,一個月下來能有上萬塊錢,算是很不錯了。”
“劉鋼之所以看上我,一方面是我的身段好,另一方面是他覺得我從村里出來,沒腦子,見識少,容易控制,不會背著他在外面找男人。”
虎平濤疑惑地問:“怎么,他想要你給她生孩子?”
劉小娥搖搖頭:“這個倒沒有。我跟他在一塊兒,每次都是他過來找我。后來他幫我給我一整年的房租。有次我懷孕了,他還帶我去醫院做了人流手術。”
丁健在旁邊插嘴:“應該是圖個新鮮,還有就是刺激。”
劉小娥繼續道:“劉鋼很注重衛生,每次過來都要叫我洗澡。”
虎平濤問:“那現在呢?你和曹忠結婚以后,跟劉鋼還有沒有來往?”
劉小娥沉默片刻,抬起頭:“這是兩碼事。其實我很喜歡劉鋼,就算跟他做地下夫妻我也愿意。他零零碎碎的還是給了我好幾萬塊錢,我平時不怎么花錢,光是從他手上得到的錢就攢了兩萬多。那幾年我過的很開心,在住處附近找了一份替人家看店的工作。錢雖然少,一個月一千五,可劉鋼經常過來找我調劑著,我已經很知足了。”
“劉鋼最后一次來找我的時候,說他離婚了。”
“他在外面不止有我一個女人,其中有一個被他老婆發現,鬧到單位,他實在沒辦法,只能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孩子和房子都歸他媳婦。”
“我說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他愿意,明天我就跟他去民政局領證。”
“他說算了,他要靜一靜。”
“晚上他就走了,再后來……我找不到他,他也沒聯系過我。”
“那段時間我心里還是很失落的。本來想著多攢點錢,把鼻子和眼鏡的手術一塊兒做了,可劉鋼走了以后我在這方面就找不到人幫忙給主意。以前那個幫我做嘴巴的醫生也沒了消息。我去醫院打聽過,兩樣加起來至少要十萬塊錢,光做鼻子也得四萬。”
“我辭了服裝店的工作,因為實在攢不下錢。”
“因為做過嘴唇手術的緣故,我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