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的秘密。”
這個楊國忠完全是在陛下面前賣乖,分明是陳玄禮的功勞。李亨心里這樣想,嘴上沒說出來。
玄宗又看向李亨,道:“太子,你身為國之儲君、未來的皇帝,理應多關心朝廷的大事。”
這也能怪在我頭上。李亨內心無語,嘴上卻惶惶:“兒臣不如右相,下次一定用心注意這些事。”
玄宗也只是稍微敲打太子,見他主動認錯,也就沒繼續說下去,問起另外一件事。
“發現安氏兄妹沒?”玄宗問。
“沒發現。”楊國忠緊張的答道。
“居然讓他們跑了。”玄宗眉頭微皺。
“應該還在長安城里,極有可能在楊錯的府上。”
“或許吧,這件事你盯緊點。”
“是。”
“退下吧。”
“臣告辭。”
楊國忠轉身走了。
再就輪到李亨。
李亨身軀一顫,有些害怕。
沒辦法呀!自己的父皇是締造了開元盛世的雄主,又是一個狠角色。連自己兒子說殺就殺的人,換別人也像他一樣感到害怕。
玄宗道:“剛才朕和右相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嗎?”
“兒臣聽到了。”
“你覺得安氏兄妹在哪里?”
李亨第一時間想說出女兒發現的安思霖的藏身之處,但是想了想又覺得不妥。剛才楊國忠已經提過,皇帝居然不表態,證明這里面大有貓膩。
“兒臣也仔細想過了,楊錯的確是最可能的去處。但楊錯和安氏兄妹的關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至于具體位置,恕兒臣愚笨,還沒有發現。”
李亨的回答滴水不漏,順帶著救了一把楊錯。
玄宗道:“安祿山已經被縱虎歸山,朕再傷他的子女,不是上策。楊國忠不懂這里面的道理,太子一定要懂。”
李亨不敢吭聲。
玄宗又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你也別摻和。”
“兒臣遵旨。”
“退下吧。”
“是。”
李亨從興慶殿里退了出來,大大的松了口氣。一邊琢磨著皇帝話里的深意,一邊走在回家的路上。
楊錯還在床上趴著,一趴就是好幾天。
這些日子里,他既沒有看到安思霖,也沒見到安慶緒,仿佛突然消失了。
身體稍微恢復了些,就見李白和老洪來了。
楊錯睜大眼睛:“大哥,你怎么和老洪一起來了?”
李白笑道:“我們是湊巧遇到的。聽說你身體好了就來看你,專門給你帶來了你制作的釀酒器具。”
楊錯忍不住翻白眼,分明是知道我身體好了,想來品嘗我釀的酒。
或許是李白也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妥,又說了句:“我也沒辦法,不得不避嫌。”
楊錯秒懂了。
他不怪李白和老洪,笑道:“你們的心意,我收下了。雖然我釀酒的技藝沒法和師父比,但是也略知一二,要制出烈酒并不難。”
“師父?你還有師父?”老洪吃了一驚。
楊錯帶著一絲緬懷道:“是呀,雖然他老人家已經仙去多年,我心里還是對他無限的懷念。”
為了給自己會釀酒的技藝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只能設計出一個師父,反正也沒辦法印證。
李白愣了愣,不禁動容道:“雖然你師父已經遠去,但我相信他知道自己的技藝有人傳承,也是很高興的事。”
楊錯長嘆一口氣。
傷心只有片刻,接下來就是重新釀造烈酒。
有了工匠制作出的釀酒器具,楊錯這次比上次要容易的多。
很快,熊熊的火燃燒了起來。
一時無事,李白一臉好奇的打量著楊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