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抓到行兇之人”
弘晉察覺到了白發宦官的怒氣和殺意,急忙道。
宦官見此人這番說辭便隨手設了個氣機結界圈住了弘晉,隨后踏空而上,站在了整座皇城的上空,眸子黑意涌動,原本透亮的瞳孔化為了黑色的汪洋在眼里流動,一絲金光轉瞬即逝的流轉在這名白發宦官的眼里,氣機傾瀉如洪流。
城內所有人皆是感受到了有高品強者的氣機波動,遂發現整座城已經被一股雄渾的氣機圈了起來。
瞬間,一絲一縷的金色匹練狀龍氣出現在了殷珝的眼里,從皇城地底被一個巨大的紫色陣法吸收,一個黑袍人立與虛空。
殷珝瞇了瞇眼,眼中涌起濃濃的殺意。
城外,鎮魔司所有的天師趕到。
“他竟然出手了,發生了何事!”賀黎面若寒霜的冷酷俊臉此刻都是有些震驚。
空中,感覺到被殺機頂上的黑袍人面露疑惑“咦?盡然被發現了”
殷珝腳踏虛空一腳踩出,百丈外的黑袍人如被山岳壓下,頭上赫然出現一只龐大的虛影大腳,黑袍人被周身空間被鎖住,無法動彈,只能看著頭上的大腳緩緩落下。
“哼”一聲冷哼,面對這種對手顯然他不敢有任何的松懈,黑袍人體表紫光爆涌,掙脫了束縛,年輕宦官盯著其,不帶任何情緒的開口道“找死?”
“你們人族都喜歡說大話嗎?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殺我?”
一陣快到模糊的手印在黑袍人手中結出,一股股磅礴的氣機匹練射向白發宦官,白發宦官身未動,面前的氣機匹練飛到身體前的一丈處驟然止步,無法前進一絲,隨即化為灰燼。
黑袍人眉頭緊鎖,顯然眼前這人的實力深不見底,若是一個不慎,今夜真的要隕落于此。
四位鎮魔天師立在殷珝的身周,一臉凝重的問道“發生了何事?”
殷珝“有人在竊取龍脈之力。”
“!!!!”幾人并不能看到眼前這名黑袍人和正在緩緩被抽離的龍氣,顯然這黑袍人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屏辟的感知。
黑袍人自知不宜久留,今日已經竊取了足夠的龍脈之力,便欲遁走,手印凝聚,一道道光印出現在其身周,欲以天賦神傳送而走,殷珝自然不會如他所愿,腳踩虛空,半息之間就來到了黑袍人的身前,一掌拍出,黑袍若是打斷神通之術,今日必然要留在這里,遂只能選擇硬接。
“砰!”空間碎裂之聲傳來,殷珝一掌之力竟是打爆了黑袍人周身的空間,排在了黑袍人的胸口,他也如同斷線風箏一樣倒飛而出,體內筋脈紊亂,胸骨化為齏粉,若非自己魔族之軀,又覺醒了遠古魔族血脈,這一掌足以令得他隕落于此,“噗嗤”一口黑色血箭射出,氣息也變得飄忽不定起來。
殷珝并未給黑袍人喘息的機會,又是一掌襲來,黑袍人面露苦笑“今日怕是代價慘重了”
被殷珝鎖定自然避無可避,黑袍老者硬著頭皮再次硬接,手中的手印仍然快速凝聚。
“噗嗤”黑袍人被一掌擊飛五百丈,猶如將死之人一般,喘著粗氣,已是說不出話語了,唯有手上仍不間斷的結印,又是一拳涌來,拳風擊在面們。
“轟”一陣爆鳴之聲,老人的肉身竟是被打爆在了空中,手中的印法停了下來,紫光涌起,一道失去肉身的靈魂體鉆入陣法,消失在了空中。
嬴珝臉色陰沉,即使失去肉體的魔族強者日后已成廢人,但沒留下他,收回龍氣,仍然令殷珝暴怒。
“龍氣已經被收走部分,這人被我打爆了肉身,只是靈魂體用天賦神通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