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山賊皆是吃驚的睜大雙眼,以往也生出過類似的事端,但每次三位頭家現(xiàn)身的時(shí)候,那些挑釁的人下場都十分凄慘,但這次.....
熊虎狼三人在煙塵散去的時(shí)候露出身影,此刻顯而見的凄慘,虎狼二人皆是倒,背后兩攤觸目驚心的血跡,虎狼二人全身被鮮血覆蓋,模樣極為凄慘,狼頭還在不斷嘔血,虎頭情況稍好,但也是失去了戰(zhàn)斗力,唯有八品巔峰的熊頭駐刀才能站在上,但此刻也是單膝快要著,不斷發(fā)出野獸般的粗重喘息之音,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費(fèi)了極大力一般,從青峰山矗立在灣區(qū)碼頭的十?dāng)?shù)年里,眼前發(fā)生的景象還是頭一回。
虎頭面露苦笑道,“大哥,這回踢到鐵板了。”
熊頭沒在說話,雖然仿佛隨時(shí)都要倒,但他此刻也看出來弘晉的狀態(tài)并沒有比他好到哪里去,弘晉亦是不斷發(fā)出深重的喘息,大口大口的喘氣聲極其清晰,先前捱了幾刀,又傾盡全部氣機(jī)使出殺招,此刻也是強(qiáng)弩之末,熊頭與弘晉二人默契的都未說話。
虎頭見狀也明白了一切,那小子也沒有再戰(zhàn)之力了,當(dāng)即用盡全身力氣,急忙大喝,“動手,宰了那小子,斬首級者,賞百兩白銀!”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人群中幾人摩拳擦掌,有人已經(jīng)將手放在刀柄上。就在此時(shí),擎剛面無表情的掠至,站立在弘晉身側(cè),仍是一副不關(guān)己事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弘晉無奈道,“擎師,接下來交給你了。”
擎剛點(diǎn)頭,淡漠的掃視周圍的人群,剛剛還義憤填膺的眾人立馬失去了聲音,人群雅雀無聲,安靜針響可聞。
因?yàn)樗腥硕疾煊X到,一股可怕的氣機(jī)威壓彌漫在全場,未入品的武夫都一齊面色巨變,有些呼吸不暢。
熊頭頹然的垂下頭顱,他察覺到了,對方二人并非是八品的弘晉最強(qiáng),那個一直不顯山露水的中年男人,居然隱隱氣機(jī)波動比弘晉還要強(qiáng)盛數(shù)分。
虎狼二人早就沒有余力觀察擎剛的實(shí)力,虎頭急忙道,“三百兩,殺了他們!”
“咳咳...”又是嘔出一口鮮血,“五百兩!”
熊頭轉(zhuǎn)過身面向虎頭,擺了擺手,有氣無力道,“弟弟,莫要再嘗試了,那小子邊上那人,是七品!”
虎頭如遭雷擊,怔怔在原,久久無言。
“說說吧,這次我兄弟三人認(rèn)栽,多少兩銀子可放我?guī)兹藲w去。”
熊頭說話間沒了先前的伶俐,如斗敗公雞般開口。
望著暈厥過去的狼頭,熊頭已經(jīng)深深后悔今日惹了這人,眼下不好收場。
公振國緩緩下樓,與弘晉二人對視一眼,淡淡說道,“不要銀錢。”
“那就是要我兄弟幾人的命了?”
熊頭氣若游絲,無奈道。
“只要你們聽話,也不要你們的命。”老人說話間,毫無氣機(jī)波動,卻顯得中氣十足,普通的老頭竟也能如此威嚴(yán)。
公振國開口的同時(shí),擎剛與弘晉對視一眼皆是開口道,“大人,這會耽擱我們的船。”
“唉~莫要再說了,這閑事我得管一管。”
老人擺擺手,固執(zhí)道,弘晉與擎剛二人無奈,未在出聲。
熊頭聽得云里霧里,不解其意,但也看得出來,眼前這老頭,位才是這三人里最高的,“這位大人,不知要我等如何?”
“帶我見武府管事的。”老人淡淡開口,熊頭聞言卻瞳孔放大,有些難以置信的神情說道,“小的一介山匪,如何能帶大人去武府的人?”
“你是不想活了?”
熊頭聞言沉默下來,足足幾十息功夫,似經(jīng)歷了一番苦痛的心里掙扎,眼神陰晴不定,才說道,“可。”
深夜,青峰寨上,熊頭掏出信紙,在之上畫出七片葉子,又畫出一個向下的箭頭便換來信鴿。
“等會,你畫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