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倉木峰山腳下密密麻麻地站滿了人。
每年的這一天,正是倉木峰廣招弟子的大日子。
方圓百里頗有天資的人都會齊聚于此,希望得到倉木峰的青睞。
其中多數都為十來歲的孩子,而少部分則是二十歲出頭的青年。
這些年紀頗大的青年都是一次次競選的落敗者,但是他們沒有放棄,仍舊每一年都來此碰碰運氣。
這些待考核的弟子整齊地排列著,井然有序地在長老的花名冊上留下自己的大名。
有不少倉木峰的正式弟子在外圍興致勃勃地圍觀著,想當年他們也是經過了激烈地競爭才得以進入倉木峰的。
栢施也在圍觀的人群中,她的臉上露出了擔憂與焦急的神色。
不為別的,因為她在人群中沒有看到陳牧的身影。
今日早上,天還沒有亮,栢施就到了陳牧的小木屋。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陳牧竟然沒在屋里。
她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陳牧,如今在這些考核的人中也沒有發現陳牧的影子,怎能讓她不擔心。
“諸位!歡迎來到我們暮天宗的倉木峰,你們是新生的力量,是倉木峰的未來!在接下來的考核中,將你們最優異的成績拿出來,證明你們有資格進入倉木峰!”
一座高臺上,一個瘦瘦高高的長老向下方考核的人致辭說道。
“師傅,沒有看到那小子的蹤影。”何志斌氣惱地說道,他與栢施一樣,密切地關注著陳牧。
“嗯。”老者不以為然,撫了撫胡須。
“何羽師兄,你來說一下這次考核的內容吧。”方才致辭的高瘦長老恭敬地對著何志斌的師傅何羽說道。
何羽點了點頭,正想站起來,下方人群起了一陣騷動。
“喲,小哥,你才來啊?”
“你的螺螄粉真是令我們念念不忘啊。”
“是啊,你怎么不出攤了?”
陳牧一出現,就被眾人圍得水泄不通,讓他很是煩惱。
他這幾日一直在租賃的洞府中忘我的修煉,根本沒有注意時間。
今日一出關,想不到竟然已經到了考核的日子。
他一離開洞府,就馬不停蹄地趕到這個地方,可還是遲到了。
“借過一下,我是來參加考核的。”
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擠開一條縫,鉆了出去。
陳牧無奈地搖搖頭,怪不得那些明星見粉絲都要帶保鏢。
“陳牧!”栢施見到陳牧,立即高興地朝他招手。
陳牧也朝著栢施笑了笑點了點頭。
高臺上,何羽身邊的何志斌看到這一幕,想到陳牧與栢施親密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憤怒地一掌叫自己木椅的扶手震碎。
“志斌,沉住氣!”何羽厲聲說道。
陳牧來到隊伍最前頭,找到了負責登記花名冊的管事,想要把自己的名字寫上去。
“且慢!”管事制止了陳牧。然后轉頭沖著高臺問道:“何羽師伯,這人遲到了,該不該以讓他參與考核?”
栢施一聽這話,立即從觀看臺上一躍而出,落到了陳牧的身旁。
“師傅,陳牧他不是故意的。并且現在考核也沒開始,他不算違規。”栢施恭敬地施禮說道。
“師妹,你為何總是縱容這小子,現在他還不是正式弟子,就已經目無法紀,若是等成了正式弟子,那還了得?每個人都學他,成何體統?”何志斌憤然地說道。
“不錯,現在就無視規矩,等成了正式弟子,還會把我們這些師兄放在眼里?”一些圍觀的人聽到何志斌的話,覺得說得很有道理。
“說不定人家遇到了急事呢。”立即有不同的聲音傳出。
很快,四處響起了喧鬧和討論的聲音,各種各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