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隱匿在她體內(nèi)的十字印記頃刻間沒入了她的丹田之內(nèi),與體內(nèi)的真氣開始相互碰撞。
整個丹田內(nèi)的氣流,就像是巨浪般被十字印記撞得翻來覆去。
此時,別說是對付陳牧這樣一個霞氣境一階的弱雞,就算是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凡人,付玉玲都抽不開身。
她必須要調(diào)用所有的氣力,去操控體內(nèi)的真氣,使其平穩(wěn)下來。
若是任由這些真氣翻覆,恐怕很快就會氣血逆流,經(jīng)脈錯亂,走火入魔。
“你對我做了什么?”付玉玲瞪著陳牧,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陳牧此刻還不知道言出法隨的厲害。
他下意識地從地上起身,立即遠離付玉玲。
見對方?jīng)]有朝他追來,他試探性地撿起一塊石子朝著付玉玲的身上扔了過去。
面對飛得如此之慢的石子,付玉玲竟然都沒法躲避。
陳牧心中一喜,立刻從儲物袋中,將很多繩索拿了出來。
這些繩索是栢施專門為陳牧準(zhǔn)備的,用來對付敵人。
除非是鴻宇境者,否則都無法掙脫開。
他慢慢走近付玉玲。
先是用手拍了拍她的腦袋。
依舊沒有還手。
這下,陳牧終于放下心了。
他立即用繩索將付玉玲五花大綁。
付玉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幕,卻沒有任何辦法。
之后,付玉玲足足花了一刻鐘,才將體內(nèi)的真氣給平復(fù)下來。
可此時,她早已被綁得絲毫動彈不了了。
這到底是什么法術(shù)?
一個霞氣境一階的小弱雞施放出來,竟然連她這個三階的都需要這么久才能緩和過來。
如是陳牧剛才要殺她,她不知道死了幾百遍了。
此刻,陳牧正拿著自己的靴子放在付玉玲的鼻前熏她。
付玉玲滿臉震怒,自己這刁蠻大小姐,向來只有自己欺負別人的份。
自己哪里受過這等屈辱!
“你要殺就殺,不必羞辱我。”付玉玲吼道。
“殺了你,對我可沒有什么好處。”陳牧笑道。
“有本事你就放開我,咱們好好決斗!”
“你把我當(dāng)白癡啊,還放了你。”陳牧不屑地笑道。
“那你想如何?我爹遲早會找到你的。”
“我說你們這種仙二代,我最看不起了,玩不過就叫爹。”陳牧調(diào)侃道。
付玉玲咬著紅唇,牙齒深陷入肉中,眼睛氣得能冒出火來。
陳牧沖著付玉玲嘿嘿一笑,拿出了一個小木罐。
他輕輕將木罐的蓋子打開,里面立即傳出“呱呱呱”的聲音。
緊接著,一只懶蛤蟆就跳到了陳牧的手中。
“你要干嘛!”付玉玲瞪大了眼睛看著陳牧。
方才,陳牧綁好付玉玲后,趁著她還沒恢復(fù),就跑到附近的野地里抓了幾只懶蛤蟆放在木罐中。
“嘿嘿,想讓我陳牧做舔狗,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陳牧一邊說,便捏住癩蛤蟆湊近付玉玲。
“啊!”付玉玲發(fā)出一聲尖叫。“快拿開,滾遠點!”
“聽說這個癩蛤蟆會感染人的皮膚,像小姐姐你這么好的皮囊,感染后,恐怕會變得跟癩蛤蟆一樣全身是疙瘩。”
“別過來啊!你想怎么樣。”
“乖乖向本大爺求饒。”
“你……無恥之徒。”付玉玲憤怒地吼道。“你不是說威逼求饒沒有快樂,要心甘情愿地求饒才是快樂源泉嗎?”
“有嗎?本大爺可不在乎什么心甘情愿,本大爺最喜歡威逼利誘。”陳牧一臉壞笑。“來,看看我把癩蛤蟆放你身上哪個地方?”
“”付玉玲對著陳牧破口大罵。
陳牧卻笑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