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輸了喲。”陳牧露出一副欠揍的笑容。
“你想怎樣?”付玉玲皺著眉頭問道。
“叫一聲爸爸來聽聽。”
“滾!你別得寸進(jìn)尺!”付玉玲惱怒道。
這個男人讓自己叫他老公就算了,如今還想讓自己叫他爸爸。
簡直豈有此理!
“你想耍賴?先前可是你自己說任憑處置的。”陳牧笑道。
付玉玲沒有說話。
“堂堂倉木峰大小姐耍賴,愿賭不服輸!”陳牧高聲喊道。
付玉玲立即用手捂住了陳牧的嘴。
“叫不叫?”陳牧問道。
“不叫,換個要求。”
“那就今晚入洞房!”陳牧嬉笑道。
“你!”付玉玲滿臉羞紅,都快滴出血了。
“只有這兩個選項,要么叫爸爸,要么咱們?nèi)攵捶俊!标惸翑偸终f道。
“爸爸。”付玉玲的聲音如同蚊子般小聲。
“大點聲,聽不到!”陳牧把耳朵湊過去。
“爸爸!”付玉玲沖著陳牧的耳朵大吼。
“喵的,差點聾了!”陳牧捂著耳朵后退了兩步。“真是不孝女!”
付玉玲看向陳牧的眼神要殺人似的,她肺都快要氣炸了,胸口隨著呼吸不斷起伏。
陳牧直勾勾地盯著。
“你再看,挖了你的眼睛!”付玉玲冷聲說道。
“對了,我再跟你打一個賭。”陳牧一邊掏著耳朵,一邊笑道。
“你還要搞什么?”
“咚!”
陳牧忽然出手,將付玉玲摁在墻上。
兩人的臉近在咫尺。
付玉玲幾乎能感覺到陳牧的呼吸和心跳。
“我賭你以后會愛上我。”
陳牧輕聲說完,之后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放屁!我付玉玲就算愛上一頭豬,也不可能愛上你!”付玉玲沖著陳牧離開的背影吼道。
可是,剛才自己為什么被按在墻上的時候,心跳得那么快,甚至有種窒息的感覺。
這種被撩撥的感覺,她十分陌生,但是又充滿了異樣。
她滿臉通紅,腦袋亂糟糟的。
身體不自覺地朝著陳牧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不說話,付玉玲仰著腦袋,佯裝生氣的樣子來掩蓋內(nèi)心的嬌羞。
一路返回,從地道回到了天陵城北城那倒塌的宅子上。
陳牧找了個人,打聽到了一戶人家,帶著付玉玲朝那人家趕了過去。
從瞎?fàn)數(shù)目谥校惸林懒耸虑榇蟾诺慕?jīng)過。
妖僧案,要從一年前說起。
這妖僧是誰,從來沒有人見過,或者說見過的人都死了。
但為什么會被認(rèn)作是妖僧,原因很簡單,無論是中了幻術(shù)的人,還是未中幻術(shù)的人,每當(dāng)妖僧作祟的時候,都會聽到寺廟的鐘聲和僧人念經(jīng)的聲音。
妖僧每隔幾日,就會在城中挑選一人獵殺。
至今,已經(jīng)有數(shù)十人死于妖僧之手了。
而每當(dāng)妖僧作祟的時候,會在凌風(fēng)城內(nèi)施展幻術(shù)。
屆時,一旦在街道上的人,都會看到血月發(fā)狂致死。
只有躲在家里面的人才會安全。
而妖僧作祟的時間,只發(fā)生在子時。
所以,凌風(fēng)城的百姓子時之前都還正常生活,該玩的玩,該做買賣的做買賣。
可是一旦快到了子時,所有人都會躲到屋內(nèi),防止自己在街道上中了妖僧的幻術(shù)。
這才出現(xiàn)了昨日陳牧經(jīng)歷的一幕。
恰好昨日就是妖僧作祟的日子,幻術(shù)也隨之產(chǎn)生。
凌風(fēng)城的百姓之所以不敢議論妖僧案,就是因為妖僧會報復(fù)議論者。
起初,有人傳出來妖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