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翻找過的痕跡,柜子里的東西都整齊地擺放著,書桌上的筆墨紙硯有序地排列著。
這么看來,妖僧似乎不是為了謀取財物才盯上他們的。
這就排除掉了妖僧其中一個作案動機。
可那到底這些人身上,什么東西吸引了妖僧?
陳牧越想越不明白。
而再對比兩處作案現(xiàn)場,一個是普通人家的宅子,一個是新砌的馬廄。
兩個地方壓根也沒有什么明顯的聯(lián)系。
“咦!”
陳牧在翻看衣柜的時候,細心地發(fā)現(xiàn)衣柜底下有東西。
他把手伸到里面,摸索了一陣。
拿出來時,手上抓著一小戳白毛!
又是白毛!
“夜姬!”付玉玲驚叫道。
“走,別大驚小怪了,我們?nèi)ハ乱粋€地方看看。”陳牧翻了個白眼道。
陳牧來著付玉玲離開了這新婚的宅子。
接下來,兩人陸陸續(xù)續(xù)去了好幾個兇案現(xiàn)場。
有的是在廢棄的礦洞里,有的是在打烊后的澡堂中,有的在私塾的后院,有的則在自己的家中……
總之,每個地方都不太一樣,根本看不出這些地方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并且,每一處兇案現(xiàn)場,陳牧收集到的線索依舊同馬廄和新婚宅子的一樣。
四雙足跡、正方形底座的物件、白色毛發(fā)。
除此之外,陳牧也沒有再獲得更多關(guān)于妖僧的信息了。
“每次作案的手法也都一樣,死者沒有掙扎被割開動脈致死。”
陳牧反復在口中喃喃自語。
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
付玉玲則累得不成樣了,跟著陳牧從中午一直東奔西走到現(xiàn)在,午飯晚飯都沒得吃。
簡直比平時在宗門練功更累。
此時,月亮高懸于天。
兩人剛從一個兇案現(xiàn)場走出來。
“還有沒有了要去的地方了?”付玉玲問道。
陳牧搖了搖頭。
瞎爺只告訴他了記憶中妖僧作祟的七八處地方,如今都被他們跑了個遍。
陳牧也感到一陣疲憊。
在巷子中,陳牧倚著一堵墻坐了下來。
付玉玲也提起裙子,坐到了陳牧身邊。
“別搞這考核了,你跟我回宗門,我跟我爹說一聲,以后你當我的跟班,同樣是正式弟子,待遇還好過他們。”付玉玲拍著陳牧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我當你的跟班?”
“怎么,看不上本姑娘?別人想當,本姑娘還不樂意呢!”付玉玲沒好氣地說道。
“那我真是謝謝你!要我做老公還行,做跟班就免了。”
說完,陳牧扭頭不再理會付玉玲。
他心里也不想搞這妖僧案,宗門考核啥的,他壓根不放在心里。
但是,這是狗系統(tǒng)給他的任務!
想想,陳牧就來火。
對這個坑貨系統(tǒng),陳牧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這系統(tǒng)有實體,他真想揍它一頓。
就在這時,巷子中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這腳步聲很輕盈,一聽就能知道對方絕對是個修煉者。
來人裹著黑色的長袍,捂得嚴嚴實實的。
手上拿著一根法杖,每走一步都會用法杖敲打地面,同時一陣清脆的鈴聲便會從法杖上傳出。
“呤呤呤!”
這是一陣攝人心魂的聲音,聽得人頭暈腦脹。
似乎在這鈴聲中還伴隨著經(jīng)文。
正在打鬧的陳牧和付玉玲二人立即停手了,警惕地看向了走來的人。
“有殺氣!”付玉玲輕聲說道。
“想不到這么快就找上了門。”陳牧額頭也是冒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