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們在城中調查的時候,也有人說過這白毛像似一種妖獸的毛發。
老者似乎怕兩人不放心,于是還主動將自己的手伸給兩人檢查。
兩人摸了一下,果然比案發現場得到的白毛硬,質感完全不一樣。
就在這次,陳牧忽然捂著腦袋喊叫起來。
“啊!”
“陳牧,你怎么了?”付玉玲急忙問道。
“我腦袋好疼。”陳牧低下頭抱著腦袋。
“老人家,可否借你的床讓他休息一下?”
白毛老頭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付玉玲便將陳牧攙扶到草屋內的床上。
陳牧躺下來后,付玉玲替他做了檢查。
并沒有發現問題出在哪里。
“沒事,付玉玲,你繼續向老人家打聽,我休息片刻就好。”
“你別逞強!”付玉玲說道。
“閉嘴,讓我安靜點!”陳牧怒吼道。
“你死了活該,虧我還關心你!”付玉玲委屈地喊道。
說完,付玉玲生氣地甩了甩衣袖,丟下陳牧一個人躺在床上。
她自己則再次返回白毛老頭身邊,詢問了起來。
“老人家,你可知道這妖獸的蹤跡。”
“我倒聽別人說過,這妖獸很是厲害,渾身長滿了白毛,時常出沒在城東五十里外的峽谷里。而且這妖獸只有夜間出沒,很久才顯露一次蹤影,所以城中知曉得人并不多。”白毛老頭說道。
“你可曾見過?”
“莫要折煞我也。”白毛老頭擺手道。“我一介凡人,可不是仙人,見到這妖獸豈有活命的道理。”
“這倒也是。”
就在這時,陳牧站了起來。
“你身體好了?”付玉玲驚訝地問道。
“是啊,就剛才那一陣,不知道什么情況。”陳牧摸了摸腦袋。
“老人家,我們打擾了。”陳牧對白毛老頭說道。
“哪里的話。”
“走吧?”陳牧對付玉玲說道。
“不多打聽一些?”付玉玲反問道。
“跟這老人家無關,我們去城外看看。”
說完,陳牧率先走出了草屋。
付玉玲則一頭霧水地跟在了后面,這陳牧怎么才問了一兩句話就離開了,也不調查清楚,不像他的作風啊。
付玉玲在離開平民窟的一路上都撅著嘴巴。
“干嘛,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陳牧笑道。
“剛才怎么不疼死你!”付玉玲沒好氣地說道。
“剛才我是裝病的。”陳牧笑道。
“什么意思?你耍我?”付玉玲雙目冒火。
“不是耍你,而是耍那白毛老頭。”陳牧拍了拍付玉玲的肩膀說道。
“不是,我現在完全搞不清楚你到底在說什么!”付玉玲感覺腦袋都有些混亂了。
“那白毛老頭有問題。”陳牧笑道。
“你怎么看出有問題的?才接觸了沒一會,況且他也給我們檢查過了他身上的白毛,確實和案發現場的不一樣。”付玉玲疑惑地說道。
“你看著貧民窟的人,是不是全都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陳牧指著兩邊坐在屋門前的人說道。
付玉玲點了點頭。
“你再回憶那白毛老頭,不覺得他身體很健壯面色也很紅潤嗎?”
“確實如此!”經陳牧這么一說,付玉玲也才醒悟過來。
不過,他馬上接著說道:“可是,這并不代表白毛老頭一定有問題啊,說不定他天生體質如此。”
“確實,有可能他本身比較壯實。但是他作為一個凡人,生活在這片貧民窟中,他所表現出來的舉動卻完不像這里的人。”
“哦?”
“我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