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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護法不僅善于逃遁,而且實力也是三個護法中最強的。
陳牧偶爾追上他,發出幾道強力的攻擊,也全都被他抵擋了下來。
他不與陳牧正面應戰,而是走街串巷不停地迂回。
此時,陳牧心中感受到了強烈地不安。
他頭頂的上,瞎爺給的最后一張符箓中儲存的攻擊已經用光了。
“噗”地一聲,頭頂上最后一絲火苗熄滅了。
前方正在逃竄的荷花護法同時停下了腳步。
戲謔地看著陳牧。
“好了,游戲就玩到這。”這是一個極度嘶啞的聲音,仿佛他的聲帶被人按在地上摩擦過一般。
只見荷花護法快速掐訣,陳牧頭頂的黑缽立即又變大了一倍!
于此同時,無數的毒蟲如暴雨般降臨。
比之前的數量多了十倍有余。
這是什么法寶!
也太強了!
陳牧手持赤鳥斧,將身體的真氣灌入其中。
他想試著一斧子將這黑缽劈碎。
“轟!”
猛然一揮。
“嚦!”
赤火鳥爆鳴一聲,同斧子一起朝著黑缽撞去。
然而,這些攻擊全都被密密麻麻的毒蟲擋住了!
雖然毒蟲被陳牧這一擊滅掉了大半,但是也護住了黑缽的本體。
剩下的毒蟲,全都一擁而上,粘在了陳牧的皮膚表面。
陳牧還有三張防御型的符箓,但是如今已經來不及使用了。
成千上百的毒蟲粘附在陳牧的身體上。
這些毒蟲全身漆黑,長滿了細密的毛發。
沒有眼睛也沒有觸角,只有兩根長長的尖牙占據了半個身子的長度。
“吱!”
毒蟲不斷地啃食陳牧的皮膚。
無論陳牧怎么拍打,這些毒蟲就是死死地粘著。
毒蟲順著毒牙,往陳牧身體里注入毒液。
陳牧即刻感覺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
似乎有無數的手在撕裂他的身體。
他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和呻吟。
這些毒液不斷地蔓延,從身體開始,逐漸入侵陳牧的腦部。
陳牧感覺到大腦開始遲鈍了,但是身上的疼痛感卻翻倍增加。
“啊!”
夜半寂靜的凌風城響徹了陳牧的嘶喊聲。
荷花護法笑盈盈地站到陳牧的身邊,靜靜地欣賞著陳牧死前的掙扎與吶喊。
這是他向來喜歡做的事情。
陳牧看著荷花護法近在咫尺的雙腳,但是他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身體的疼痛讓他劇烈顫抖。
腦袋開始閃爍各種畫面,似乎已經出現了紊亂。
這不是幻術,而是毒素侵入大腦。
所以,就連破夢丸也阻止不了。
難道我要死在此地了?
陳牧內心無比不甘!
“系統小兒,你還不出來!”陳牧在心中怒吼道。
“服下紫淬果。”
“什么紫淬果?”
“就是你儲物袋中破麻袋裝著那一袋紫色的果實。”
陳牧恍然大悟,也不管這紫淬果有什么作用,立即從儲物袋中將其拿出。
他幾乎用盡了最后一絲氣力,才勉強拿穩了這紫淬果。
他顫抖的手慢慢地將紫淬果往口中放。
“呵呵!”荷花護法嘶啞地冷笑一聲。
當著他的面,還想服用解藥。
他一把奪過了陳牧手中的紫淬果。
陳牧絕望地看著這護法,這紫淬果是他如今唯一的希望了。
可就連這希望也被敵人奪走了。
而他的身體已經再也沒有氣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