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寵!
付玉玲還細心地在墻角發現了一只黑色的降魔杵,想必是收尸人和妖僧斗法時,妖僧掉落的。
她撿起來,一并放入妖僧的儲物袋中。
收尸人自然不會去貪圖這些東西。
幾人寒暄了一番之后,便離開了此地。
陳牧在眾人的攙扶下回到了客棧,一睡就是兩天,身體的傷勢也好轉了不少。
當陳牧睜開眼時,付玉玲立馬跑過來。
“陳牧,你總算醒來了!”
“辛苦你這幾天的照顧。”陳牧笑道。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凌風城出了名了,所有人都喊你大英雄,到處張貼了你陳牧的畫像。”付玉玲笑道。
“大英雄?張貼畫像?”陳牧卻不禁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大英雄還不樂意,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付玉玲搞不懂陳牧在想什么。
“笨蛋。”陳牧刮了刮付玉玲的鼻子。“你忘了收尸人的話了?”
“怎么了?”付玉玲還是沒明白。
“這妖僧的事情關聯甚大,此刻把我推到風口浪尖上,與我直接挑釁妖僧有何區別。”陳牧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
“是故意有人讓我揚名立萬,將妖僧的關注點引到我的身上。這和直接要我的命沒什么區別!”陳牧眉頭緊促地分析道。
“是誰會這么干,那天有妖僧的幻術,大家都躲在屋子里不敢看外界,只有收尸人知道是你殺了妖僧,難道說是收尸人……”
“不對。”陳牧打斷了付玉玲的話。“魂堂是正面與妖僧對抗的,沒有必有將矛頭引到我身上。另外若真是收尸人干的,他昨日也不會專門把妖僧所犯下的事那么詳細地告訴我,并提醒我小心。”陳牧說道。
“那會是誰?”付玉玲問道。
“我目前能想到的,恐怕就是凌風城夏城主。因為妖僧圖謀在此地落了空,而他又是此地的管理者,很難脫得了干系。但是他將矛頭指向我后,實際上也是指向了暮天宗,畢竟我是接到暮天宗的任務才來解決此事的。如此一來,妖僧必然會把暮天宗作為首要的復仇對象。而他夏城主則可以高枕無憂。”
陳牧一番分析下來,讓原本替陳牧高興的付玉玲也擔憂了起來。
“好了,你也不必為此事煩惱了,我五年就成為道尊境強者,到時候還怕個屁妖僧。”陳牧安慰道。
“五年?道尊境?”付玉玲瞪大了眼睛。“陳牧,你腦子燒壞了吧,你知不知道道尊境意味著什么?”
陳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一個小目標而已,把你嚇得。
“喵!”
就在此時,角落鐵籠子里的寄生獸輕聲地叫喚了一聲。
陳牧聽著這聲音,想起系統說的天大獎勵,渾身都氣得發抖。
狗系統!狗系統!比狗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