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示意咪呲小聲一點,以免打擾了前面的人。
這人大半夜的,一路從山腳沿著蜿蜒的道路走,一直走到了后山。
他這是要做什么?陳牧心中很是疑惑。
就在經過一個紅綠色條紋的樹時,那男人忽然猛地回頭,看向了陳牧這邊。
糟了!被發(fā)現(xiàn)了!陳牧心中一驚。
可是,對方卻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陳牧,朝著別的方向又看了幾眼。
接著,他開始在地上刨土。
“他沒看到我們?”陳牧感到異常疑惑。
陳牧低頭看向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然是虛幻的。
這才想起自己是在夢中,前面喂完咪呲便睡著了。
“原來是在做夢呀。”
陳牧大膽地走到那個男人的身邊。
果然,陳牧離那男人很近,可是那那人卻根本察覺不到陳牧和咪呲。
陳牧用手摸了摸這白發(fā)男人的腦袋,手則直接穿透了過去。
“他在埋什么?”陳牧疑惑道。
接著,他就蹲在了這白發(fā)男人的身邊,想看看他到底要埋什么寶貝。
只見他將地上的土刨了丈許深,接著將一個黑白二色的正方形的東西扔入了坑中。
他速度很快,陳牧還沒看清是什么東西,這男人就把土給埋起來了。
陳牧試著用手刨土,可是他的手也穿過了泥土,根本觸摸不到。
豈有此理!
把老子的好奇心調動起來了,卻什么都沒看見。
就在陳牧氣惱的時候,耳邊傳來的“咚咚咚”的聲音。
“咚咚咚!”
“陳牧!”
陳牧不滿地從夢中醒來。
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比沒睡之前更加疲憊不堪。
他輕輕地從床上坐起,將門打開來。
這時天才微微亮,旺德站在門口,將干活的工具遞到陳牧面前。
可是陳牧微微一笑,卻沒有接這些工具。
“陳牧,每個人都得干活,這是規(guī)矩!”旺德不滿道。
“我是寒廬峰長老,我宣布以后這規(guī)矩廢了,你們也不用干活了,安心修煉就好。”陳牧聳聳肩膀說道。
“你……”
“嘭!”
陳牧用力一把將門關上。
回到床上,他摟著咪呲準備繼續(xù)大睡一場。
可剛瞇眼睛沒多久,屋外就傳來了很多人的腳步聲。
“噠噠噠!”
一連串石子砸在了陳牧的屋子上。
陳牧再次從床上站起,一把打開了屋門。
迎面,一顆石子高速地朝他腦門飛了過來。
陳牧右手一抬,將石子牢牢抓在手心。
用力一捏,這石子成了粉末。
他輕輕將手張開,這些粉末便灑落一地。
“陳牧!”眾人怒道。
陳牧知道這是旺德讓眾人來給他施加輿論壓力。
但是,像他臉皮這么厚的人,怎么會怕輿論?
“請叫陳長老。”陳牧嬉笑道。
“好大的官威!”一個少女站出來叫道。
“你才剛來,就擺架子,你以為你是五峰的弟子嗎?來了寒廬峰,就得遵守這里的規(guī)矩!”旺德義正言辭地說道。
“規(guī)矩?”陳牧笑道:“從今以后,這里的規(guī)矩我說了算,你們回去修煉,若是五峰有人來找你們麻煩,讓他們來找我即可!”
“哼,不知天高地厚!”旺德冷哼道。“每一個來此的長老都是這么信誓旦旦,可最后卻因為沒干完活導致我們所有人都被責罰!不信你問問這位方長老!”
這時,昨日在溪邊打漁的肥胖的方長老站了出來。
“陳牧,我也是寒廬峰的長老,當初來這里的時候也以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