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眉毛一揚。
“牧兄修為乃我們之中最低,便由你在六杯茶中先做選擇如何?”張若雪用眉目盯著陳牧。
“如此也好?!标惸恋恍?。
他沒有猶豫,既然幾人來試探他,他便大大方方地接受試探。
這張若雪既然敢讓他選擇,那就說明不管陳牧選擇哪一杯,都必定是有毒的。
至于她是如何做到的,陳牧自然不清楚。
也許她每一杯都下了毒,她事前就給了其他幾人解藥也說不定。
陳牧淡淡一笑,拿起了自己身前的這一杯。
“不必選擇了,我相信若雪姑娘這般美艷動人,想必也不會是什么蛇蝎心腸之輩會要毒害在下?!标惸猎捴袔г捳f道,暗諷張若雪是蛇蝎心腸。
張若雪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眼神有些冰冷地看著陳牧。
“既然牧兄選擇了,我們且一同飲下。”張若雪說道。
其他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拿起自己身前的茶杯,一口飲盡了杯中的茶水,然后齊刷刷地看向陳牧。
“牧兄為何還不飲茶?”卿絲雨笑問。
“該不會是怕被毒死吧?”何志斌嗤笑道?!拔覀兾迦撕认碌?,都沒有毒,這可是你自己的選擇。如果害怕,向我們五峰低個頭,認(rèn)個錯,說不定你還能免于一死。”
幾人不善的眼神逼視著陳牧。
陳牧哈哈一笑,輕輕用手拂掉了即將落入杯中的雪花。
他放到鼻前聞了聞,忍不住贊道:“清香撲鼻,溫潤淡雅,好茶?!?
“裝模作樣。”何志斌冷哼道。
陳牧輕輕將茶放到嘴巴,喝了下去,神情仿佛還在細(xì)細(xì)品味一般。
五個人都皺起了眉頭。
這……
此時,毒素順著陳牧的咽喉流了下去。
他感到體內(nèi)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并便隨著強(qiáng)烈的刺痛感。
但是,紫淬果淬煉過的肉身再次顯威。
上次荷花護(hù)法的毒缽就被這肉身排除過,所以陳牧才有信心飲下這杯毒茶。
雖然毒性要比那毒缽高很多,讓陳牧身體感受到了強(qiáng)烈的不適,但是陳牧默默運功,用真氣護(hù)著經(jīng)絡(luò),所以這些毒沒有對陳牧身體造成太多的傷害。
不一會,這些毒很快就順著陳牧的汗液排了出來。
“果然是好茶?!?
陳牧抹了抹額頭的汗水。
幾人看了看陳牧,又看了看張若雪。
張若雪也是皺起了眉頭,想不到陳牧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要不是來之前峰內(nèi)長輩交代,要留陳牧一條性命,她絕不會只下那么輕的毒。
這下倒好,陳牧一點事兒都沒有!這下自己可是出了大糗!
“哈哈哈哈!”陳牧直勾勾地看著張若雪?!拔揖驼f若雪姑娘這么貌美如花,怎會舍得毒害我。想必是對在下動了惻隱之心。若非今日第一次咱們相識,別人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若雪姑娘對在下動了芳心。”
“陳牧!你……”張若雪滿臉通紅,陳牧這話乃是赤裸裸的調(diào)戲!
隨后,張若雪望向陳牧的眼神充滿了殺意。
打從進(jìn)入暮天宗以來,還沒有男人敢跟她這么說話!這陳牧的調(diào)戲之言,觸了她的逆鱗!
“既然若雪姑娘不舍得毒害在下,那么在下也破例,繼續(xù)讓寒廬峰的弟子為秀蓮峰的人洗衣。”陳牧笑道。
眾人一陣疑惑,陳牧這是搞的哪出?
“聽說秀蓮峰的弟子全是女子?!标惸廖⑽⒁恍Α!敖窈竽銈兊馁N身衣物,就全包給我們寒廬峰了?!?
聽到“貼身衣物”四個字,張若雪腦袋“嗡”地一炸,臉色越發(fā)通紅。
“扎男!找死!”張若雪再也忍不住,直接拔劍,就要沖向陳牧。
“扎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