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陳牧想著,先弄清楚出口,若是遇到妖僧的人,不敵的情況下,可以選擇快速逃跑。
“不知道。”
付玉玲此時把自己的腦袋藏在陳牧的腦袋后面,只露出半個眼睛,偷偷地看著遠處紅泉那邊鬼頭吃人的場景。
“喂,我說大小姐,你剛才罵張若雪那么大膽,怎么現(xiàn)在就這個熊樣!”陳牧翻了個白眼。
“你好意思說我!”付玉玲氣惱地把手從身后放到陳牧的胸口。“你看看,是誰心跳那么快?是誰慫包被妖僧嚇到了。”
陳牧無語,自己剛才確實慫了,到現(xiàn)在心臟還砰砰直跳。
他一把將付玉玲的手甩開。
“你亂摸什么!”陳牧沒好氣地說道。
“還不承認!”付玉玲又把手放在了陳牧的心臟上。
“不是,我說你這樣摸我,那我也要摸回來,不然我不就吃虧了!”
陳牧一轉身,付玉玲騎在他他背后自然也跟著轉動了。
“摸不著。”付玉玲得意道。
“看我回首掏!”陳牧反手一抓。
付玉玲左手擋住陳牧,右手直接用兩根手指扣住陳牧的鼻孔,往上用力一提。
陳牧直接整個腦袋后仰,變成了朝天鼻。
疼得陳牧不停發(fā)出悶哼。
“小野豬,哼哼哼。”付玉玲得意道。“小心把你變成大鼻孔怪。”
“放手!”陳牧齜牙咧嘴道
“知道錯了沒!”
“知道了。”
“誰是舔狗!”付玉玲問道。
“我……”陳牧疼得咬牙。
付玉玲聽到陳牧承認他自己是舔狗,這才滿意地松開手。
“我是恁爹!”陳牧喝道。
陳牧立即反手捏住付玉玲的臉,使勁揉。
兩人就這樣一邊沒心沒肺地打打鬧鬧一邊在失重的空間旋轉朝著紅泉反方向飛去。
完全忘記了妖僧的人正在找他們復仇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