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同樣是跨過三階。
“這……”卿絲雨無言。
陳牧在這樓梯上,依靠肉身,有著絕對的優勢。
很快就追上了三人。
“我先行一步。”陳牧淡淡笑道。
“牧兄請。”卿絲雨微微側身。
就在經過卿絲雨身邊的時候,陳牧忽然擊出一掌。
卿絲雨吃了一驚,正欲要還手,卻發現陳牧的手掌掠過了自己。
“嘭!”
袁青慌亂之間來不及用法術,只得用拳頭的力量硬接下了這一擊。
但是他怎么比得過陳牧的力量,整個人噴出一口鮮血,朝著下方樓梯滾落下去。
“陳牧!”袁青憤怒地吼道。
“上次在寒廬峰,你說要論道,卻趁機給老子施展幻術。你陰了老子一次,老子還給你,兩清了。”陳牧咧嘴一笑。
接著他轉頭看向卿絲雨。
卿絲雨立即橫移了一步,與其拉開了距離。
這陳牧吃不得虧!卿絲雨提防著陳牧。
“你沒惹我,不弄你。”陳牧對著卿絲雨微微一笑,然后轉頭開始朝著鶴林峰的人追趕。
卿絲雨尷尬地笑笑,感謝也不是,又不懂怎么回陳牧。
她只得搖搖頭接著往臺階上走。
前方鶴林峰的弟子絕大多數只能堅持走到樓梯的一半,就再也走不動了。
別說走,就是站起來也困難。
他們幾乎是都爬在臺階上,手腳并用吃力地往上挪移。
但饒是如此,已經寸步難行。
唯獨鶴林峰的首席大弟子宇文爵、黑氣護法以及專門煉體的賀萬群三人速度很快。
就連樓梯下方的人,也能看到這三個人正朝著頂端移動。
“這傳承不會被鶴林峰的人拿到吧。”
“我們這里打得要死要活,結果什么也沒撈著!”
“別說了,快點,鬼頭又追上來了。”
下方的人不再是為了奪取傳承,而是為了向上爬,躲避鬼頭。
誰也沒有注意,路程中段,一個男人正在以一種小跑的方式朝著鶴林峰的人追趕。
“咦!”當陳牧超過最后一名鶴林峰的弟子時,那人發出了一聲驚咦。
“攔住他!”
不知誰大喊了一聲,鶴林峰的弟子齊刷刷地轉過頭來。
一旁的人即使趴在地上,也是伸出手要抓住陳牧的腿。
“不知死活!”陳牧冷哼一聲。
一把捏住這人伸過來的手,直接將其拎了起來。
他抓著這個人一路小跑,走了十多階,忽然把這人往空中一拋。
那人立即感覺一股巨大的重壓壓在自己的身上。
“嘭!”
這個臺階發出爆鳴,煙塵四起。
那人連吼叫聲都沒發出,就暈死在了臺階上,身上多處骨頭被壓得粉碎。
陳牧冷冷一笑,接著往上爬。
凡是阻攔他的人,他全都用這個手段對付。
讓他們承受自己無法承受的重力!
“砰砰砰!”
臺階上,不斷傳來重重砸落的聲音,每一下都仿佛敲在人們的心頭。
“上面的人搞什么?這么大動靜!”下方的人驚訝道。
“聽說是扎男在捉弄人。”前方有人回頭喊道。
“又是這扎男,唯恐天下不亂。”一個酒糟鼻的男子說道。
這時候,酒糟鼻發現身邊有一人正看著他用小本本記錄著什么。
“喂,你在記錄什么東西。”這人說道。
“我乃寒廬峰的人,剛才你說的話我已經記錄下來了。”瞎爺咬著筆一副回想的樣子。“你剛才說扎男唯恐天下不亂,理應將其閹割。”
“死瞎子,你亂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