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來了,我們再交給妖僧處理。否則再如此放任這小子下去,恐怕會(huì)釀成大禍?!焙沃颈蟮膸煾岛斡饘?duì)慕容溟提議道。
“好,且按你說的去做?!蹦饺蒌辄c(diǎn)頭。
“徐沐陽,希望你這次可千萬不要再插手?!备吨据x瞪著徐沐陽說道。
“請便。”徐沐陽微微一笑,做了個(gè)請的手勢。
這一日,暮天宗接連出動(dòng)了數(shù)個(gè)長老,甚至連倉木峰的峰主和主峰峰主都來到了寒廬峰。
消息一出,驚動(dòng)了暮天宗所有人。
他們都放下手頭的事,跑到寒廬峰去看熱鬧。
不少人在傳承之地吃過陳牧的虧,所以心中記恨陳牧,全都幸災(zāi)樂禍地在寒廬峰山門外等待著陳牧被捕。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暮天宗一番高層進(jìn)入寒廬峰,里里外外都找了個(gè)遍,可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陳牧。
他們還將寒廬峰的弟子都盤問了個(gè)遍,可是依舊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暮天宗的高層大為光火,不僅傳承被陳牧這小子奪走了,他們感覺自己還被耍了。
最終,興師動(dòng)眾地來,灰溜溜地走了。
陳牧不知,命機(jī)子又幫他避過了一劫。
徐沐陽此時(shí),則坐在自己的宅院內(nèi),悠哉地喝著茶。
“徒兒?!?
“師傅?!鼻浣z雨輕松回答。
“茶已涼,你卻未喝一口,可是有心事?”徐沐陽放下手中的書卷,問道。
“師傅,徒兒不孝,沒有獲得紫青峰的傳承,讓賊人奪了去?!鼻浣z雨在師傅面前,才卸下了女強(qiáng)人的一面,流露出了少女般的樣子。
說話間,美眸有些許朦朧,似霧氣遮擋。長長的睫毛,掛著零星淚花。
她默默將白瓷杯送到嘴邊,抿了一口。
“你覺得那陳牧如何?”徐沐陽淡笑道。
卿絲雨皺了皺眉頭,咬著紅唇說道:“他雖然修為只有霞?xì)饩橙A,但是恐怕實(shí)力在鴻宇境四階左右。徒兒與他沒有交過手,但是見過其手段,頗有些詭異。不過他這人心性頑劣,而且還有些下流無恥,倒不像正道人士,偶爾口吐邪淫之語也不懂從哪里學(xué)來。打斗的時(shí)候不講章法和規(guī)矩,手段卑鄙骯臟……”
卿絲雨越說越生氣,到了后面想到陳牧在傳承之門前得意的模樣,她就有一股無名之火。
興許是見自己不斷說一個(gè)人的壞話,在師傅面前失了態(tài),卿絲雨連忙閉上了嘴。
她臉色微紅,本來白皙通透的臉蛋泛起了紅潤,似那新鮮的撥了殼的荔枝。
“噢,原來此人有那么多缺點(diǎn)。”徐沐陽微微喝了一口茶。
想不到自己的徒兒竟然對(duì)自己的師弟陳牧有這么深的成見。
卿絲雨也是連忙喝下一口茶水,壓制住心中的火氣。
“徒兒。”
“嗯?”
“這陳牧……”
“師傅,徒兒一定會(huì)將這賊子的傳承給奪回來,我們紫青峰的傳承不能白白流到了外人的手中。這次是徒兒丟了祖上的臉,還請師傅給徒兒一個(gè)戴罪立功的機(jī)會(huì)。”卿絲雨說完,又喝下一口茶水來壓制心中的怒氣。
“為師此番叫你前來,并非責(zé)怪你?!毙煦尻栃Φ?。
自己的傻徒兒至今還沒搞清楚紫青峰的傳承其實(shí)就在他自己手中。
陳牧拿的是寒廬峰的傳承。
“不管怎么說,都是徒兒的過錯(cuò)?!鼻浣z雨低下頭沮喪地說道。
“徒兒,其實(shí)為師此次叫你過來……”
“嗯?”
“為師是想將你許配給陳牧?!?
畫面靜止了片刻。
“噗嗤!”
卿絲雨一口茶水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