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籌備暮天宗大比的許長老。
“你們確定要參加暮天宗大比?”許長老問道。
“嗯。”陳牧點了點頭。
“這大比可不是切磋,死傷是很正常的事,每年都會有弟子身亡。”許長老強調道。
陳牧轉頭望向了身后的寒廬峰眾人。
眾人雖然有些擔憂之色,但是卻并沒有退縮。
“多謝許長老好意提醒,但是我們心意已決?!?
說完,陳牧心念一動,寒廬峰的峰印便從丹田內一閃,出現在了陳牧的身前。
他將峰印和名單遞給了許長老。
許長老嘆了口氣,看著眼前這些實力弱得可憐的寒廬峰眾人,無奈地在大比的木板上,用金筆寫下了三個大字:
“寒廬峰”。
陳牧捏緊了拳頭,激動的看著這三個字。
終于獲得了參賽權。
身后的眾人眼神中也含著激動的淚花,他們入寒廬峰這么多年,即將第一次昂首挺胸在暮天宗人前正式展示自己。
這一日,寒廬峰報名的消息傳遍暮天宗。
但是許多人依舊把寒廬峰當成個笑話。
就算扎男強,其他人這么弱,有什么用。
跳梁小丑。
這四個字是對寒廬峰參賽選手的評價。
許多和陳牧有仇的人,都不由地大笑了起來。
終于有了報仇的機會。
陳牧帶來眾人回到寒廬峰,第一件事便是催促眾人立即閉關修煉。
他把大量的丹藥和霞玉給眾人,法寶也是人手好幾件,從腳武裝到了牙齒。
寒廬峰的眾人,以前從來沒有時間修煉,天天被奴役和壓迫,更別說丹藥這些修煉資源。
所以,當他們服下丹藥的時候。
仿佛久旱逢甘露,干渴的丹田似乎得到了巨大的能量補充,多年來積壓的全都一瞬間爆發出來。
一日之間,寒廬峰不斷傳來“嘭!嘭!嘭!”的聲音,是一個又一個弟子突破造成的響動。
“陳牧,你叫我過來干嘛?我還要抓緊修煉呢。”付玉玲疑惑道。
“你還修煉啥?你忘記我的天賦了?”陳牧反問道。
“什么天賦?”
“一吻升天啊,大姐。”
“什么一吻升天?”
“你不記得你上次突破差點失???”陳牧翻了個白眼說道。“后來全靠親我……”
陳牧話還沒說完,立即被付玉玲用手捂住。
“你要死啊!”付玉玲嚷道。
“所以你快點,這樣你修煉效率會提高很多?!标惸翑[開捂著自己嘴巴的手說道。
“你還想讓我那啥你,陳牧我告訴你,不可能!”付玉玲惱怒道。
”付玉玲,我說你這人到底有沒有集體榮譽感?這是你一個人的事嗎?你修為提不提高,關乎到所有寒廬峰弟子的命運?!?
“滾!”
“你這是帶著使命親我,真的,你太令我陳牧失望了。在大義面前,你竟然還顧忌什么兒女情長。我陳牧缺的是你的一個吻嗎?古有木蘭替父從軍,今個你付玉玲為了寒廬峰的勝利,親我一下又怎么了?”陳牧慷慨陳詞。
“我……”付玉玲看到陳牧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好像感覺他好像真的是為了寒廬峰著想。
陳牧也不做聲,靜靜等待付玉玲考慮。
“你上次唱那首歌怎么唱來著?”付玉玲突然說道。
“什么歌?”陳牧不解。
“就是上次我們殺了妖僧的分身返回暮天宗的路上你唱的呀?!备队窳嵴f道。
“哦,你說的是那個啊?!标惸料肫饋碇胺祷氐穆飞?,他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