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進(jìn),只是沒想到直接突破辟府了,須知,我可沒吃辟府丹。媚兒見我突破辟府,就生了心思,說讓我研究丹藥,什么破障丹,通明丹,甚至……辟府丹!但她知道自身資質(zhì)低,除了寄希望于我的丹藥,還想在歷練中突破自身。”
魏武緩緩點(diǎn)頭,原來如此。
說到辟府丹,魏武倒是眼睛一亮,如果書雨真能夠煉制辟府丹了,那么以后魏家子弟的修行下限,就從煉氣九重拔高到辟府一重了。
“甚好甚好,你要學(xué)習(xí)這些丹藥,一定需要大量資源,缺什么,盡管問我。”
“實(shí)不相瞞,我現(xiàn)在首先缺的就是丹方。”
“……”
“對了,”柳書雨道,“媚兒臨走前,讓我提醒你,注意劉家和青鳴門的人。”
魏武一愣,若有所思,當(dāng)初這兩家受難,在蒼泉山療養(yǎng)許久,最后魏景泊下了逐客令,他們才離開。
他問:“她還說了什么?”
“媚兒說,劉家和青鳴門似乎對你們魏家不滿,或者說是嫉妒。雖然他們實(shí)力低,但由于同是枯云山脈的人,離得太近,恐生事端。魏武,其實(shí)我也注意到,最近一段時(shí)間,這兩家的人修為忽然有所增進(jìn),背后似乎有人相助。”
魏武低眉思索,忽然想起,昨天魏景泊跟他說過,劉家和青鳴門一些人請求,與魏家子弟友好切磋,定好的日子,似乎就在今天。
他道一句“我走了”,連忙往家里飛去。
來到蒼泉山,見一些劉家和青鳴門的人正從山上下來。
看見魏武,這些人都有畏懼之色,低著頭不敢直視。
魏武目不斜視,注視著他們離開,最終還是沒有攔下。
找到魏景泊,問有什么異常。
魏景泊笑道:“能有什么異常,我看劉家和青鳴門這些人,根本不是來切磋——他們自己也知道如今與我們已經(jīng)不是一個(gè)層次,他們恐怕是來表示臣服的,剛才比了十三場,輸了十三場,有什么好說的。”
魏武聽了,也沒再多說,但愿真如魏景泊所言,不會出事。
然而還是出事了。
這天夜里,魏武正在洞府里修煉,魏景泊忽然叫他去。
去的位置卻不是蒼泉山,而是火眼山,見兩個(gè)年輕族人,身體僵硬,表情癡呆,中了邪一樣,往活脈山洞里闖,無論旁人如何呼喊,都無動(dòng)于衷。
魏武問怎么回事,魏景泊道:“我懷疑他們中了邪術(shù)。”
正用一件束縛法寶將兩人定住,別處卻有消息傳來,說蒼泉山守門的魏軍忽然強(qiáng)闖悟法窟,差點(diǎn)把觀想圖扯下來。還有一人則去到啟慧閣,要不是及時(shí)發(fā)現(xiàn),幼兒彩繪讀本就要被偷走了。
魏武和魏景泊心頭一顫,感到不妙。
“不好!”魏武極其少見的有些驚慌失措,“爹,我要馬上趕回洞府。”
來到洞府一看,紅薯由于有迷蹤陣和九元金湯陣,沒出意外。
然而種下的果蔬,卻少了幾株。
其中甚至還包括辣椒……
“要出大事了。”魏武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