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落。”
來到蒼泉山的背面,垂直的斷壁上有幾個山洞,這是刑法堂的監(jiān)牢,當(dāng)初建設(shè)家族的時候一并修建的。
魏山被關(guān)在一個石洞里,用蝕靈秘鐵鎖著。
魏景泊和魏武一時沉默,魏春和道:“魏武,魏山如何處置,由你全權(quán)處理。”
魏武并未拒絕,因為這一次,他是真的動怒了。
他道:“我要看看族規(guī)。”
一個時辰后,三人出了監(jiān)牢,魏春和用手機召集魏家?guī)讉€主事者。
上次魏武又帶回十部手機,現(xiàn)在魏家辟府境的全部擁有一部手機,魏洛也不意外。
先在長老堂商議,眾人都無異議,只有魏薪言皺著眉頭,若有心事。
在做都是魏家人,他們怎么會不知道,魏山是魏薪言的孫子,乃是魏薪言二兒子所生。
魏薪言自身雖然資質(zhì)頗好,但是生的三個兒子全都沒有靈竅,到了第三代,也只有這一個孫子有靈竅,而且是一竅里極佳的品質(zhì),就算正常修煉,也能到達煉氣上三重。
尤其是經(jīng)過族譜增益后,靈竅變?yōu)閮蓚€,在如今家族眾多資源下,以后成為辟府中三重、上三重,都不是夢。
但是,他也知道,魏家能有今天,其實全在魏武一人,說實話,要讓他在魏武和魏山間選一個,魏薪言會毫不猶豫選擇魏武,只有魏武,才能讓魏家跨越修仙界森嚴(yán)的等級。
而且魏山所作所為,的確違犯落族規(guī),于公與私,他都不該也不會為之求情。
商議定了,魏春和便下令召集諸多族人,大殿前廣場集合。
其實,按理來說這種事情應(yīng)該由魏景泊主持,但事關(guān)兒子魏武,他覺得還是讓魏春和出面好。
日頭高照,大風(fēng)颯颯,蒼泉山頂,魏山被綁著,周圍聚集了眾多修士,還有一些凡人。
魏春和大聲道:“魏山藐視族規(guī),盜竊族人靈藥,性質(zhì)惡劣,理當(dāng)問罰,我決定將他交由魏武發(fā)落!”
魏武上前一步:“諸位族兄族妹,諸位長輩,實不相瞞,魏山盜竊的,正是我的靈田里的藥,而且此藥十分重要,會使整個家族都受到損失,魏山品行不端,造成惡果,我宣布,廢去他的修為,罰入思過洞,禁閉終生!”
話音一落,下方有竊竊私語,突有一個女人道:“魏武!就算你現(xiàn)在厲害了,這種場合,也輪不到你說話,你說的不算說,我要求老祖和家主重新發(fā)落!”
說話的,自然是魏山的母親。
魏武并不生氣,聲音反而平和:“玉蓉嬸,你的話不對,我現(xiàn)在乃是家族少主,理應(yīng)有賞罰的權(quán)利。”
許玉蓉道:“山兒現(xiàn)在不過十三歲,還是個孩子,就算犯了錯,也該有改正的機會,怎能如此狠絕!“
魏武冷道:“玉蓉嬸,十三歲,不小了,不夠為魏山開拓,家族規(guī)矩,怎可輕易冒犯?!”
許玉蓉被魏武的厲喝聲嚇到,不禁后退半步,不敢說話,掐了掐身邊站著的人。
身邊的中年男子,也就是魏山的父親魏藏岳,只能開口道:“魏武,你既然說家規(guī),我記得,偷盜靈藥,按靈藥的珍貴程度,只是禁閉三個月到二十年不等,不知你丟的是什么等階的靈藥,再怎么也不至于廢去修為吧?更何況還要終生禁閉如此嚴(yán)重。而且,休怪我多嘴,據(jù)我所知,如今我們魏家修士并不多,每一個都珍貴無比,就算為了家族,也不該如此。”
魏武道:“藏岳叔,你說的不錯,族規(guī)對于偷盜靈藥,處罰的確只有三個月到二十年,但族規(guī)還有一條,凡因過錯造成重大損失者,經(jīng)長老會討論決定,可繞過族規(guī),獨立降罪,魏山盜走的靈藥,無比珍貴,他造成的后果,遠超你們想象,我宣布的處罰,是家族諸位長老共同商討的結(jié)果!”
“這……”魏藏山語塞。
“好了,”魏春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