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外頭,王尊滿臉焦急地拍著房門,“乖女兒,你哭什么啊,有什么事情你倒是和爸爸說啊。”
王尊的老婆紅著眼眶揪住他耳朵,哽咽道:“咱女兒肯定是被人欺負了,都怪你這個當父親的不行,不然誰敢欺負咱們寶貝女兒。”
王尊滿臉無奈,“這關我什么事兒啊?”
“乖女兒,誰欺負你了,你跟爸爸說,爸爸幫你出氣。”
房門忽然打開,滿臉淚痕的王斐直接撲進了自己母親懷里,“今天我從長寧街路過,被一個臭流氓欺負了。”
“什么!”
王尊臉色一白,“他對你做··什么了?”
一瞧自己老爸的臉色,王斐就知道他想多了,連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我和一個小流氓吵架了。”
王斐滿臉委屈地撩起褲腿兒,指著小腿上的一團淤青,“我腿還被自行車磕了。”
王斐媽媽心疼得不斷落淚,“你剛從京城回來就受了傷,媽媽真是心疼你。”
“當初我就不同意你去京城學什么考古,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學學美術、文學什么的多好····”
王尊眉頭一皺,“行了,你也少說兩句,咱女兒沒出大事兒就好,長個教訓,以后別和那些小流氓打交道,遇到了就躲遠點,咱不和那種人一般見識,要學會保護自己。”
“好了,今晚讓你媽媽陪你睡,明天我帶你去銅瓷街逛逛。”
王斐揉了揉眼睛,拉著自己母親進了房間,卻還是小聲嘟囔道:“我王斐活這么大,還從沒讓人欺負過,別再讓我遇到那小流氓,不然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還嘴硬呢,”賀芳伸出指頭點了點自家女兒的額頭,“就你這小身板能教訓誰,以后遇到危險要想著離遠點兒,你爸說的對,女孩子要懂得保護自己。”
····
江遠昨晚喝了不少白酒,這一覺睡醒就已經將近上午十點了。
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江遠簡單洗漱過后,就離開了長寧街,開著貨車往銅瓷街趕去。
佳寶軒。
朱偉今天很是詫異,因為王尊居然來了。
“稀客啊,”朱偉笑著把王尊和王斐迎進門,“這丫頭是你女兒王斐?這才兩年不見,就出落成大姑娘了。”
“朱叔叔好,”王斐笑著打了個招呼,便自己在店里轉了起來。
王尊開門見山道:“老朱,你知道上次在江遠的拍賣會上,買走那枚‘天成元寶’的人叫什么名字嗎?”
朱偉笑了笑,“你還惦記著那枚天成元寶啊?”
王尊點點頭,“天成元寶極為稀少,我父親要我想辦法買回來。”
“你知道那人的名字嗎?‘
朱偉回憶了一下,搖搖頭道:“還真不知道,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可以去問問江遠,按那小子的性格,肯定早把人家的來歷打聽清楚了。”
“喲,朱老哥這么惦記我啊,”江遠從門口進來,剛好聽到朱偉提起自己,不由得笑了,“在說我什么呢?”
“王叔也在啊,”江遠笑著和王尊打了個招呼,“今兒怎么想起來佳寶軒了?是有什么好東西要出手嗎?怎么不先去我的萬寶樓啊。”
朱偉白了江遠一眼,“你當我的面搶生意,真的好嗎?”
王尊見兩人打趣,也笑了,“不是要出手古董,而是想打聽一下買走‘天成元寶’那人的消息,我父親想讓我買回來。”
江遠眉頭微皺,“那人叫石寬,是個‘鏟地皮’的,昨天還去找過我呢。”
“至于他住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他們這些人常年到處跑,現在說不定又去鄉下哪個村子鏟地皮去了。”
王尊滿臉失望,無奈一笑,“看樣子我回去又要被老爺子罵了。”
江遠‘哈哈’一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