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舍輝輕輕一笑,“那些證據牽涉到很多人,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江遠嗎?”
馬超眉頭一皺,“可為什么一定要為難江遠?”
李舍輝笑了笑,“其實真正要為難江遠的,是我京都的一個老朋友。”
馬超恍然大悟,“可我還是覺得您沒必要把這些對自己不利的證據交出來。”
李舍輝深深地看了馬超一眼,“你還沒想明白嗎?”
“不是我想交出那些證據,而是你想!”
“我不把證據拿出來,你又怎么會露出馬腳呢?”
馬超臉色一變,“大哥,你這話什么意思?”
“別裝了,”李舍輝嘲諷似的笑了笑,“我要是沒猜測,警方已經在等你的消息,只要你把我們現在所在的地址告訴他們,就會有一大批人來抓我。”
“可惜啊,這里不過是用來處置你的地方。”
馬超退后幾步,指著車隊最后面停著的一輛大貨車,“那么多古董,你想帶著轉移就只能走大路,你覺得你跑得掉嗎?”
李舍輝冷笑一聲,“你真以為我會把全部身家?guī)еs路嗎?”
“我寶庫里的東西,一個月前就全部轉移出去了。”
“之所以還讓人往島上送古玩,不過是演戲給你們看罷了。”
“鐘鑫現在早帶著所有的古玩去了一個秘密的地方。”
馬超忽然笑了。
“那我可真得夸你戲演得不錯。”
“可惜,你再也見不到那些古玩了。”
李舍輝眉頭一皺,“你什么意思?”
馬超招了招手,李舍輝的手下頓時圍了過來。
“忘了告訴你,鐘鑫才是真正的內奸。”
“而我,只是被你害死的某個人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