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間是疤癩專屬的,房門牢固無比,豈是那么簡單就能夠打開的。
屋子里。
疤癩被江遠拖到房間中央,直接扔在地上。
江遠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疤癩。
“現在可以說了嗎?”
疤癩冷笑一聲,“要是年輕的時候,就是十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江遠沒有理會疤癩,繼續道:
“我的耐心快要耗盡了?!?
“接下來,每問你一遍,我會折斷你一根手指!”
說著,江遠俯身,捏住疤癩的右手大拇指。
“第一個問題,老板叫什么?”
疤癩面無表情地看著江遠。
“沒想到你這么能打,不過你想清楚了,不管你怎么對我,今天你都別想走出這個地方!”
回答疤癩的,是一聲脆響。
沒有任何征兆的,江遠猛地一掰,疤癩的右手大拇指應聲骨折。
疤癩悶哼一聲,疼得滿臉漲紅,額頭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
他年輕時候也是不要命的,可養尊處優這么多年,什么事情都有人去做,他早就沒了當年那股狠勁兒。
于是,在江遠捏住他第二根手指,并且開始緩緩使勁兒的時候,疤癩終于回答了。
“魏卓!”
“老板的真名叫魏卓!”
江遠想了想,確定自己的記憶中沒有這個名字。
即便是前世活到中年,也依舊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第二個問題,魏卓什么來歷?”
說話的同時,江遠猛地一掰,疤癩的食指也應聲骨折。
疤癩剛要開口,卻沒想到江遠忽然就動手了。
他慘嚎一聲,冷汗不斷落下。
“混蛋!我沒說不告訴你!”
江遠點點頭,“我只是預防你有所隱瞞?!?
“現在你可以說了,”說著,江遠又捏住了疤癩右手的中指。
疤癩這回不敢猶豫了,咬牙切齒道:
“老板的祖上是宮里的?!?
“魏忠賢你知道吧?那就是老板的祖宗?!?
“魏忠賢不是太監嗎?”
疤癩不敢隱瞞,“這個我不清楚,反正魏家是個很大的家族,幾十年前,因為戰亂,魏家沒落了?!?
“馬家和魏家一直都有過節,更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知道馬家還遺留了一批數額巨大的財產,老板就一直在想辦法得到?!?
江遠目光一凜,“那我爸呢?他和魏卓有什么過節?”
“這個嘛··”
疤癩猶豫了瞬間,“其實當年··”
見疤癩吞吞吐吐,神情有些躲閃,江遠冷哼一聲,使勁兒一掰,疤癩的中指也骨折了。
似乎是忍受不了這痛苦,疤癩慘叫一聲,眼皮一翻就要暈過去。
江遠伸手掐住疤癩的人中,不會讓他暈過去。
可就在這一瞬間,異變突起。
疤癩忽然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把薄如蟬翼的刀片,直接劃向江遠的頸部大動脈。
這一手可是疤癩的拿手戲,當年就靠著一手不知道劃破了多少口袋,不知道偷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