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就是德川組長了吧?”
霍普議員笑瞇瞇地開口說道,他動身前往和之國前看過一些照片,所以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你好。”
德川栗虎的招呼卻簡短有力。
兩只手穩(wěn)健地握在了一起。
霍普議員第一感覺這是一只強而有力的手,完全不似剛剛那個胖子,臃腫肥大的手掌隨時都可能被自己覆手撕爛,眼下這雙手卻像是一口平靜的活火山,蘊含著值得重視的恐怖能量。
“這次旭日島的行刑就有勞德川組長了。”
“份內(nèi)的事情,談不上有勞。”
這時,外務大臣安室拓趕緊插了進來,肥胖的臉上堆出了熱情的笑容,“霍普議員這一路肯定沒吃好,那還請和我們一起移步皇居,皇室為我們的貴客準備了一場豐盛的午宴。”
霍普議員的臉上再次露出了矜持的微笑,點了點頭,踏上準備好的專車,其他和之國的高官要員也全部上車。
一只低調(diào)而奢華的車隊迎著穿破云層的驕陽,離開機場緩緩駛向了位于都新東京中心區(qū)域千代田區(qū)的皇居。
......
早晨八點多正是上班高峰期,不過和之國有軌電車交通比較發(fā)達,很多上班族都會選擇乘坐電車,擁堵的早高峰路段倒也沒想象中那么擁堵,一條黑色的車隊長龍有序地穿行在城市鋼鐵叢林中。
路邊的行人偶爾投來視線,心中猜測著或許是什么權(quán)貴大臣,或者是財閥世家,隨后又迅速收回目光,低頭繼續(xù)匆匆趕路。
和之國階層分明,生活在新東京的人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面,有那心思仇富嫉妒還不如想想今天上班怎么不被上司罵。
當車隊行駛到一幢玻璃折射的高光的朝日新聞大廈的陰影下時,大廈十二層的某個打開的窗口,一個男人手里端著咖啡,另一只手拿著手機。
朝日新聞的記者富森敬太凝視著腳下的那條長龍,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了無比憎恨的神情,對著電話里說道,“他們已經(jīng)快到了,具體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你們自己決定吧。”
“感謝您的情報。”
“不用客氣,我只做該做的事。”
掛斷電話后,富森敬太看了眼辦公桌上相框里那張和女兒的合照,眼眶忽然發(fā)紅,狠狠地抬手揉了揉眼睛。
這些該死的天人!
......
“霍普議員第一次來新東京嗎?”
車隊中間那輛黑色轎車的副駕駛位上,外務大臣安室拓抬頭看了眼車前的后視鏡,面帶笑容地開口問道。
霍普議員和那個戴著黑色墨鏡的屬下都坐在后座,聽到安室拓的話后笑著搖了搖頭道,“曾經(jīng)考察的時候來過一次。”
“對新東京的感覺如何。”安室拓問。
霍普議員看了眼窗外,似笑非笑地說道,“是座不錯的城市啊,如果有機會,我希望以后我的產(chǎn)業(yè)還能重新回到這座城市。”
安室拓身體微微一顫,知道對方說的是警視廳最近的對西格蒙格公司的雷霆打擊。
雖然雙方暗中已經(jīng)做好了交易,可眼下拿出來說又是另一回事了,尤其是對方身為七階絕對能力者那恐怖的壓力。
“啊哈哈...當然有機會。”
安室拓只能尷尬一笑轉(zhuǎn)移過話題,“新東京民風淳樸,熱情好客,一定會十分歡迎的。”
他正說著話,車隊繞過新東京站后,眼前就躍入了一座位于綠蔭叢中的古城,和之國的皇居所在。
不一會兒,車隊就抵達了鋪滿礫石、大片草坪與樹木的皇居南廣場,前方就是那座每年在天皇誕辰和新年伊始開放的標志性建筑二重橋。
然而今天并非新年伊始,距離天皇誕辰也還有一個月,此時的而二重橋前方卻一片喧囂嘈雜,擠滿了手里舉著各種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