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往里走去。
他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這兩個小家伙一個是他從孤兒院收養的,還有一個原本是跟著母親的單親孩子。
不過她的母親在夜總會工作,不知怎么開始吸食非法藥品再加上賭博欠債,兩年前就已經不知所蹤,一次偶然的機會被他“撿”回了家。
走到榻榻米上的桌子旁,七海健次郎放下了手中拎著的便利袋。
身后的兩個小女孩的爭吵像是被按下了靜音鍵一樣,彼此對視了一眼,飛快地邁開兩條小短腿沖了過來。
便利袋里是七海健次郎下電車后從路邊熟食店里買的天婦羅(油炸)多汁雞塊、炭烤雞翅和雞米花,里面還有兩小瓶瓶碳酸飲料。
這些被兒童專家視為洪水猛獸的油炸食品,一向都是小家伙們的最愛,七海健次郎也從來不禁止她們吃這些。
在他看來,活著的時候就要盡可能吃的舒服一些,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某天一覺醒來會不會再也吃不到下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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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倆小家伙倒也沒只顧著吃,脖子上掛著圍裙的條河奈美子忽然踢了一腳桐間夏沙,兩個古靈精怪的小家伙對視了一眼,同時甜甜地對七海健次郎說道:
“七海叔叔!
閉上眼睛!
快閉上眼睛嘛...”
早春時節天氣有些冷,租房里也沒暖氣,七海健次郎進門后穿著件棕色羊毛衫坐在榻榻米上打開了那臺小彩電,一只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無聊賴地舉著遙控器在不停地換著臺。
聽到倆個小家伙的話,他那雙沒太多神采的死魚眼轉頭看了眼兩人,又轉過頭繼續看電視,完全沒工夫搭理倆人的惡作劇。
但這種“冷漠”只維持了短短一會兒,轉眼,他就被兩個小家伙不依不饒地撒嬌給擊潰了,只能無奈地閉上了雙眼。
只是在閉上的時候,聽著耳邊急匆匆的腳步,他語氣十分冷淡地說道,“惡作劇的就適可而止吧,否則我帶回來的東西會一個人全部吃掉。”
“啊!一點都不留嗎?”
桐間夏沙忽然可憐兮兮地問道。
“一點都不留。”
七海健次郎語氣十分肯定。
這時,條河奈美子忽然急咧咧地喊道,“夏沙你個笨蛋!快來幫忙!”
“啊啊!好的!”桐間夏沙趕緊邁開小短腿跑了過去。
七海健次郎依舊閉著眼。
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耳邊漸漸沒有了聲音。
黑暗之中,他微微蹙眉,職業習慣讓他很不適應這種無法掌控周圍環境的感覺...
但他眼皮剛微微顫了顫,耳邊就聽到了一聲小女孩脆生生的呵斥。
“不可以睜開眼睛!”
又過了一會兒,終于,耳邊傳來了小女孩的聲音。
“好了七海叔叔!現在可以睜開眼了。”
七海健次郎微微張開眼。
眼前卻只見一個巴掌大的巧克力奶油小蛋糕,上面插著一根燃燒的蠟燭。
兩個小家伙這次倒是沒有爭搶,四只小手一起捧著,獻寶似地舉到了七海健次郎的眼前。
暖黃色的燭光搖曳,七海健次郎那雙毫無生氣的死魚眼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燭光,眼角那原本生冷的線條忽然柔軟了起來。
原來...有人還記得自己生日。
“謝謝。”
他低下眼眸輕聲道。
“什么謝謝呀,七海叔叔!這個時候該吹蠟燭了!”
“不對不對!應該是先許愿才對!”
沒說兩句,兩個小家伙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鼓著圓滾滾的腮幫子爭吵了起來。
七海健次郎看著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