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們會朝著天空樹匯集的原因,這里我倒是不方便代為解釋...”
鏡花水月vs萬雷天牢!
黎明革命軍中部軍軍長金.伯倫和木村白拓的那一戰雖然交手的時間極短,卻給在場的第三偵查組所有人留下的極為深刻的印象。
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平日在他們眼中笑容溫和的木村白拓,居然將領域掌控到了那種地步......
但此時此刻,上車后半個腦袋露在車窗外的外務大臣小林信夫有些聽傻了眼,你這是要把屎盆子往裁決司頭上扣牢了啊!
警視廳在涉及裁決司的突發事件中是用來干嘛的...廢話,當然是用來背鍋的。
你現在倒好,把鍋扣死在了裁決司的頭上,一副第六裁決使被殺是他們的自己實力不濟,和我們警視廳對社會的管理治安沒有任何關系...
退一步來說,就算真的是這樣,這話又真的能說嗎?
外務大臣小林信夫有心想要下車呵斥幾句,這要是被這幫記者播放出去傳開來,和之國與世界政府原本就有些脆弱的關系必將進一步惡化。
那到時候,他這個負責處理一切對外事務的外務大臣,也就不要想安安穩穩地在這個位置上混吃等死了。
小林信夫手剛放在車門上,又縮了回來,眼神閃爍了下。
他忽然想起了,第三偵查組組長直屬于內閣總理大臣,直接對總理大臣負責。
那么,眼前這個笑容溫和的年輕組長這番話,背后是否代表著信任內閣總理大臣的意思?
那個被稱為“草根總理大臣”的東森河谷,從他在就職演那天說會要求在“世界會議”中為天空樹下慘死的民眾開啟國際仲裁的時候,就可以看出在對待天人的態度上是個不折不扣的強硬派。
要知道,小林信夫能夠在前任外務大臣安室拓暴斃后激流勇進的稱謂繼任的外務大臣,靠得就是不站隊不樹敵。
那么如果這真的是,他就要好好的觀望一番了,小林信夫堅信,有時候,不做選擇就是最好的選擇...
圍堵在外面的記者,卻也并非全是沖著天空樹今天遇難的第六裁決使而來。
忽然,有個不是來自六大臺之外的記者好不容易擠到眾人前面,開口的第一句話卻讓很多人都愣住了。
“你好,我是北海時報的記者,近期有犯人家屬向我們報社反應,他們因為犯了錯被收押進監獄的親人從上個月開始就取消了探監,一周后被告知在收押轉移途中遇到了車禍,但我們國土交通局了解到在被告知的地段近半年來并沒有發生任何車禍,請問對于這大批量人間蒸發警視廳有什么解釋嗎?”
聽到外面這個自稱北海時報記者的話,木村白拓臉上的笑意終于漸漸斂去。
他盯著這個記者看了兩眼,直到后者有些不自然地錯開視線,他的唇角再次露出笑意,淡淡地說道:
“很抱歉,第三偵查組并不負責處理交通事故,不過我會將你的問題帶到,希望交通總務課的同事能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
就在議會大樓外被無數記者圍堵,一片長槍短炮,燈光爆閃的時候。
新東京的墨田區附近的一棟爛尾樓里,幾個人互相攙扶著從下水道中爬出,帶著血跡借著夜色的掩護一路溜進了爛尾樓中。
某間毛坯房里。
“水...水...”
“快!先給他水。”
咕嚕咕嚕—!
清冽的水滋潤了干涸的嘴唇,但片刻之后,人卻再次陷入了昏迷。
海拉深吸了一口氣,鼻孔里鉆入了一股刺鼻的施工氣味,她卻無暇關心這些,只是開口問道,“新村失血有些過多了,我們怎么辦?要不要去醫院?”
七海健次郎端坐不遠處靠門的位置,正在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