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男人陡然雙目圓睜,幾乎能夠看到里面的血絲,發出了一聲似乎要把肺都咳出來的咳嗽聲。
什么情況?
身后跟著的那七八個男人作勢要坐下去的動作的都僵住了。
轉過頭,卻發現那個卡座上先前被“嚇傻了一樣的”少年不知什么時候站起身來,此時正緩緩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們的視網膜中只鋪捉到了對方晃了晃手腕的動作。
“抱歉,有小朋友在,吸煙還請回避一下?!?
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跟在后面的這七八個男人在東野原這快到他們根本難以捕捉的一拳之下就該清楚雙方之間的差距。
可偏偏這伙人平日里替天人辦事,習慣了扯著虎皮當大旗,再加上今天酒精上腦,憋了一肚子火。
看到這一幕那還得了,剛剛哪個甩著打火機幫忙點煙的高瘦個男人當即就怒目相視地指著東野原,用一種兇神惡煞又混帶著點彈舌的腔調吼道:
“混蛋!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想找死...”
東野原見狀不由皺了皺眉。
這種彈舌的語調讓他想起了學校里的那幾個不良,作為社會上混的人來說,是有點沒格調的舉動。
但那人話還沒說完,忽然,旁邊就有個人拉了拉他的衣袖。
那人轉頭一看,只見夜總會的門口方向不知何時走進五六個戴著穿著黑色正裝和皮鞋的男人,進門后那鷹視狼顧的眼神瞬間吸引了無數酒吧卡座里眾人的注意力。
......
蘆田義史作為老板,自然不會嚇到客人。
此時,他臉上露出了極為禮貌溫厚的微笑,朝著眾人微微鞠躬。
剛剛將東野原等人引入落座的侍應生見狀頓時眼睛一亮,迅速走上去鞠躬問好,解釋了一下這里的情況,時不時朝著東野原他們所在的方向指一指。
后者也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只是在聽到堂會哪位大哥的女兒來夜總會這樣的說辭后,蘆田義史的嘴角卻不由微微上挑,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神色,隨后帶著身后的四個同行的黑衣人穿過走廊來到了卡座這邊。
此時,察覺到那一行人過來,借著酒勁鬧事要拼桌的幾個醉酒的男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顯然,他們的潛意識里還知道什么是真正不能招惹的人。
但地上那個剛剛被東野原一拳“閉嘴吞煙”的男人,在一陣幾乎把肺都要咳出來的勐烈咳嗽中,終于鼻涕眼淚湖一臉的緩過勁來,此時雙手顫顫巍巍地扶著地就要站起來,嘴里罵罵咧咧道:
“打!給我打死這混蛋!”
話剛說完,一雙手就從后面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語氣溫和地說道,“客人,這里是喝酒的地方,給我個面子,今晚的事情要不就算了吧。”
“算了?!你算什么東西?!”
好不容易站起了男人轉過頭的瞬間,‘淚眼朦朧’的他頓時心中一驚!
原來身后的蘆田義史在語氣溫和的規勸他人的同時,手里面赫然拎著一瓶半路從服務生托盤手中拿的香檳。
于是下一秒,在醉酒男人話音出口的瞬間,蘆田義史手中的酒瓶只剩下一個影子,那瓶香檳猶如煙花般炸開對方的頭蓋骨上。
彭!
琥珀色的酒液和玻璃碎片齊飛,醉酒男人剛剛站起便再次倒下,額前的黃發下緩緩躺下一道殷紅的血跡。
蘆田義史隨手扔掉手中只剩下瓶頸的碎酒瓶,從懷里掏出一塊白手帕擦了擦手上沾著的酒水,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算很么東西?呵呵,我當然不算什么好東西。”
說完,他打了個響指,對身后的侍應生說道,“這瓶香檳的錢記在那些人的賬上,記得給他們打個優惠折扣?!?
“是!”侍應生趕緊道。
鬧出那么大的動靜,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