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稍微掙扎了一下。
但女帝身上的黑袍被雨水海水泡了一天,
東野原不掙扎還好,
一掙扎頓時軟香撲面。
霎時間,女帝朵洛希.阿麗塔頓時身體微微一僵,低頭隔著面紗有些嗔怒的凝視了東野原一眼。
后者頓時乖乖老實了下來。
旋即十分自然地環住了女帝朵洛希.阿麗塔纖細的腰肢。
后者剛要邁開步子,
腳下頓時又是一下子停了下來。
東野原愣了下。
片刻后,只聽女帝朵洛希.阿麗塔聲音輕微地說道,“那里不可以。”
東野原頓時恍然。
難道她腰肢的皮膚比較敏感?
他訕訕地收回了手,不過目前兩人這個姿勢,如果不摟住腰的話,那就沒別的合適的地方可以抓了。
算了,就這樣吧。
想必對方也不會讓自己掉下去。
園林廢墟假山亂石后一片死寂的黑暗中,幽幽瘆人的清唱聲還在耳畔裊裊不絕。
只是兩人經歷了這樣有些旖旎的小插曲后,再加上他們都清楚這個“地獄世界”中存在著什么。
此刻心中頓時稍稍安定了下來。
女帝朵洛希.阿麗塔向來是雷厲風行的風格,說做就做,懷中抱著東野原就循著那夜風中瘆人的清唱聲走了過去。
半路上,
東野原的心中隱隱有了些猜測。
前世他在江海來蘇城的機會不多,但偶爾來的幾次也曾到過這片蘇城名勝園林中游玩過。
東野原依稀記得,賞燈夜游時給他留下印象最深的除了美輪美奐的燈光表演外就是這些雋永綿長的昆曲、評彈、蘇劇等民樂表演了。
此時眼前的黑暗中傳來的那一首怨氣悱惻的清唱聲,似乎就是民樂表演的一種。
只是歌詞部分的意境實在是有些不太吉利,這樣的歌曲似乎不太可能出現在表演上。
腦海里想著這些,
女帝抱著他步伐輕快地在亂石嶙峋的假山間穿行,腳下步伐飛快。
一轉眼的功夫,前方忽然一下子空曠了起來。
只見朦朧的月色宛如白鳳凰的羽翼一般落下,眼前恍惚間浮現出一方時不時泛起銀色漣漪的荷塘月色。
最起碼無數年前可能是這樣。
但現在
那只是這荒廢園林中一片被月光鍍上銀色的流沙。
不過從走出假山陰影中的那一刻,東野原和女帝的朵洛希.阿麗塔的注意力卻都沒有放在眼前的流沙上。
在這一剎那,兩人的注意力卻別被流沙填滿的池塘旁的那塊空地上無數鬼影重重所吸引,心中頓時不由微微一凜!
朦朧的月光透過暗沉沉的云層,落在那無數人頭攢動的鬼影肩膀上,莫名平添了幾分幽森詭異的氣息。
只見那些身影圍聚在一處,幾個每個人都是身形傴僂,衣服像是經歷了漫長歲月的分化,臉上皮膚干癟凹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枯萎腐敗的氣息。
東野原見狀頓時心頭一凜!
他下意識的抬起視線,越過那些人群朝著前方看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一聲暗紅秀禾服的女人,俏生生地佇立在在月光下低垂著的腦袋,蓋著一塊紅色的頭巾。
那幽冷悱惻的清唱聲就是從那塊頭巾下傳出,和著夜風朝著四面八方絲絲縷縷地傳開。
“鳳冠霞帔戴紅妝”
“舉杯交酒長相望”
“火紅蠟燭兩頭燒”
“親問良人奈何忘......”
到最后三個字尾音的時候,女人的清唱聲倏然間免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