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給他的感覺那種微妙的氣質.和他在視頻影像中所看到的那個男人似乎有種十分微妙的不同。
第二裁決使普索.懷斯曼微微蹙眉,眼前這個“死而復生”的詭異男人有些超出了他的認知范疇。
這種感覺讓他剛剛那種“找樂子”的心情頓時又變得十分不爽了起來。
不過也就在這時,他敏銳地察覺到了對方剛剛話語中透露的信息。
我以為你已經到了那里。
他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陰沉了下來,凝視著對方說道,“你知道我要去哪里?”
“當然。”
木村白拓微笑著聳了聳肩。
他完全沒有不請自來登門入室后的慌亂,語氣十分坦誠地回答道,“這個世界還有誰不知道你被人切掉了男人最重要的東西.”
多久了.
多久沒有人在他面前這么放肆了。
普索.懷斯曼的眼神此時已然陰沉得快到滴出水來,語氣像是一陣酷寒的朔風般從牙縫中擠出道,“你最好收回你剛剛說的話.”
“哦!無意冒犯.我只是想說,大仇當前,很少有人能忍受這份噬咬著內心的仇恨。”‘木村白拓’微笑著說道,“事實上我只是想告訴你,錯過了這次報仇的機會我真的十分替你惋惜。”
畢竟這可是我為你親手安排的機會啊
木村白拓的心中嘆息。
“噢?”
普索.懷斯曼臉色陰晴不定,瞥了對方一眼淡淡地說道,“你是覺得,他今天會死在了天狐巴特家的世界銀行大廈里。”
“不他本該死在你的手里。”
'木村白拓'微笑著說道,旋即嘆了口氣,“只可惜你似乎沒有把握住最后的機會,是那個老人召回了你嗎?看來這個世界并沒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樣的習俗啊。”
“最后的機會嗎?”
普索.懷斯曼的不置可否。
‘木村白拓’饒有興趣地說道,“噢?難道你不覺得他會死?那棟大樓里可有一個九五境的男人。”
嗤—!
妖刀普索.懷斯曼聞言卻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嗤笑,“九五境?就那個身上掛著列祖列祖投機取巧的天人蠢貨.也配稱九五境?”
“噢?看來你和那個男人之間以往的關系并不愉快。”
‘木村白拓’不以為意地笑著說道,“可他終究是九五境不是嗎?在你們人類之中,這樣的實力應該很難有殺不死的對手吧。”
普索.懷斯曼聞言頓時陷入了沉默。
這個時候,他潛意識了忽略了對方剛剛那句“你們人類”這樣措辭,畢竟生活在上京的天人們從來都將自己的身份區分于人類。
但沉默只是一瞬間。
普索.懷斯曼很快就搖了搖頭。
“看樣子你對你的仇人很有信心。”‘木村白拓’見狀微笑著說道,旋即搖了搖頭,“可惜盲目的信心并不是什么優點.”
“信心嗎?
呵呵那種東西我可沒有。”
普索.懷斯曼打斷了對方的話語,陰沉的聲線在這一剎驟然變得無比陰冷刺骨,讓人如墜冰窟般地一字一頓地說道,
“只是那個男人.
必須死在我的手里!
必須!”
‘木村白拓’聽到對方幾乎咬碎牙齒般的話語,搖了搖頭,輕聲地說道,“但機會只有一次,你已經錯過了,不是因為那個男人已經死在了那棟大樓,而是因為”
“你遇到了我”
“我可還不想讓人看到啊.該怎么辦呢?”他微微偏著腦袋思考著,一副自問自答的語氣,臉上的神情似乎在為此苦惱。
然而伴隨著他的話語,陰暗的長廊里空氣瞬間降到了一個冰點。
在這個世界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