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世界會議的臨近,上京都市圈的搜捕行動以上京都市圈為中心朝著四周輻射。
十幾天的時間過去,抓了些不知名的阿貓阿狗外,也陰差陽錯之下逮捕了一些潛逃多年的通緝犯。
然而半個月前在上京鬧得天翻地覆的那個小丑面具人,卻還是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人是健忘的,天人也一樣。
一般像是這種久追無果的事情很快就會被遺忘,別說是半個月,一周的時間過去人們就會選擇去追逐下一個熱點事件。
然而這一次對東野原的裁決司、警衛廳和天導九刃眾的三方聯合搜捕,沉默中卻透露著一股非比尋常的氣息。
搜捕面具人的熱潮持續升溫,背后仿佛有一只...甚至是好幾只無形的手在推波助瀾。
可以想象的是,一旦發現目標,那將會是一場浩蕩風雷般的致命打擊。
但只可惜的是,
那個小丑面具人連續兩天在上京都市圈接連搞出了兩個驚天大新聞后,這段時間卻仿佛是消失了一樣。
再也找不到任何蹤跡。
三方聯合搜捕的勢力中不止一人覺得,那個狡猾的家伙或許已經逃出了上京都市圈和周邊的國家,甚至有可能像朵洛希.阿麗塔一樣流亡西海......
這種推測的可能性很大。
奈何他們只是執行者,卻并非決策者,只能埋著頭掘地三尺繼續搜查。
半個月的時間轉眼流逝。
很快就來到了五月的最后一天。
五月三十一日。
這一天并非什么特殊的日子。
之所以讓人駐足停頓,
卻是因為明天就將進入六月。
六月初,讓無數人等候期盼煎熬許久的“世界會議”就將到來。
這一天晚上,
裁決司的黑色大樓。
裁決司的十二裁決使死的死,叛的叛...如今偌大的裁決司中只剩下了四位裁決使。
此刻靜候在老人身旁卻是一個名為“奧杜爾”的男子,也是當下裁決司中自第一裁決使以下現存序列最高的第八裁決使。
“抱歉,讓您失望了。”
奧杜爾彎下身軀,盡可能的使得自己看上去更加卑微、更加恭敬一些,在這個老人面前他需要這樣的姿態。
端坐在床邊的老人穿著黑色復古正裝,眺望著窗外的那一橘黃色的殘陽,視線重新回到了面前的與自己對弈的棋盤上,輕輕放下了一枚棋子后,語氣并沒有太多失望地問道,“還是沒有消息對嗎?”
“是的。”
奧杜爾的身軀彎得更低了。
說完后他遲疑了下,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您覺得...那個家伙...會不會已經不在上京附近的國家?或者并不在陸地上?”
“不會的。”
老人沒有轉頭,輕輕地挪動棋子后,不假所思地搖了搖頭道,“他不會離開這里的,更不會去海上。”
老人的聲音不緊不慢,卻莫名充滿了一股讓人不自覺信服的感覺。
稍微遲疑了下,第八裁決使奧杜爾還是沒忍住問道,“為什么?”
剛問完這句話,
他就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嘴巴。
這個時候裁決使青黃不接,正是晉升序列的大好時機,如果不能抓住這個機會的話等到“空降兵”占據了前幾序列裁決使的位置,那真的是哭都來不及。
但他卻在這個節骨眼上問出了這個問題,無疑是一個沒腦子的“扣分操作”。
然而專心和自己對弈的老人似乎并沒有太多的想法,聞言便隨意地開口說道,“因為他的身份還沒有暴露,只要不暴露身份,那個男人就會一直守在最開始的地方,這是他的一種習性。”
第八裁決使奧杜爾聞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