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久憂心忡忡的問道。
“他們不來這些器械倒還好,既然來了,反而幫了我大忙了!”孫景云笑了,然后扭頭問道:“陷阱布置的怎么樣了?”
“這...”奈良鹿禾完全看不出來在兩側(cè)布置陷阱的意義何在,難道你還能在中央戰(zhàn)場把他們打崩不成?
就算你那天那個忍術(shù)威力很大,但那種威力的忍術(shù),又能釋放幾次呢?
奈良鹿禾咬著牙,他是真的不想管了,我都這么努力了,甚至就差把解決辦法擺在你臉上了,你就什么都看不到嗎?
“遇到這樣的上司,究竟該怎么辦??”
看著孫景云依然不是很在乎的樣子,奈良鹿禾深深嘆了口氣,行吧,就這樣吧,累了...
剩下的一天,他都沒有找一次孫景云,默默做著自己的工作,安撫著一些年輕忍者的恐慌情緒,不斷的告訴大家,這仗能贏。
但實(shí)際上能不能贏,他自己也不知道。
第二天,砂隱村看沒人來騷擾了,膽子頓時大了許多,行事作風(fēng)也囂張了許多。
不僅敢在城樓下嘲諷,甚至還當(dāng)著木葉忍者的面組裝傀儡。
當(dāng)然,是在安全范圍以外。
木葉忍者氣的夠嗆,一個兩個的找到奈良鹿禾這里想請戰(zhàn),但奈良鹿禾沒有得到命令,只能把他們勸回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伴隨著一聲刺耳的哨聲,負(fù)責(zé)站崗的木葉忍者大喊道:“敵襲!”
忍者的睡眠本就很淺,聽到了警報聲后便迅速起床,穿上衣服拿好武器集合,出門。
等所有人出現(xiàn)在要塞上時,時間只過去了不到一分鐘。
效率高是高,但因?yàn)闆]經(jīng)過守城訓(xùn)練,因此要塞上人就那么烏央烏央的站著,有的地方人多,有的地方人少。
守城,怎么守,沒打過啊!
“所有人,以班為單位拉開距離,每20米一個班!”奈良鹿和想讓孫景云指揮,但孫景云站在樓頂一聲不吭,他只能接過指揮的責(zé)任,將所有人平均分配在各個防線上。
至于這樣對不對,行不行,能打成什么樣子,全看天意吧!
伴隨著天際線的一抹魚肚白,三臺近15米高的樓車,旁邊還跟著十幾臺宛如護(hù)衛(wèi)一般的投石機(jī),投槍機(jī),宛如一股黑潮,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向著要塞涌來。
這種陣勢大家哪里見過,不少人頓時被嚇的狂咽口水。
孫景云心中毫無波動,畢竟他看過現(xiàn)代的閱兵式,看過成千上萬輛坦克的集團(tuán)式?jīng)_鋒,看過天空密密麻麻如雨傾盆的飛機(jī)轟炸機(jī)集群轟炸。
現(xiàn)在的這個場面,就連小意思都算不算,頂多算是微型意思。
他扭頭看了眼旁邊的晨曦,伴隨著陽光灑下,積累了一晚上的濕氣也在逐漸蒸發(fā),氤氳升騰下,整個世界都在閃爍著一種迷蒙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