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友亮拿出極陽宗的名頭來壓人,老族長神色淡淡的說道。
“這是我們兩家的私人恩怨,怎么作為鎮守使的你也要插手?極陽宗是有規矩不假,但插手我等家族恩怨還不在這規矩之中吧?”
張友亮聞言一滯,鎮守使的任務與責任乃是鎮守一方,此刻他插手兩家的恩怨,的確有些越俎代庖,不合規矩了。
事情的發展有些超乎他的意料之外,張友亮也沒想到方家竟然如此不給面子。
一時之間有些下不來臺,
但他收了好處,也不能半途而廢,索性心下一橫,直接放出自身的氣機,朝著方元碾壓而去。
同時口中爆喝一聲,厲聲叱責道,“方元經過查實,你筑基之后,并未向宗門報備,可是有叛宗之心?”
“還不快速速束手就擒,等候門規發落!”
他見無法讓方家打消想法,就有了擒拿住方元的念頭,屆時以方元的性命威逼利誘,不怕方家不妥協。
而且他還給方元扣上了叛宗的罪名,也不怕宗門怪罪。
雖說理由有些牽強附會,但方元筑基之后沒有回歸宗門,報備登記,接受宗門安排。
而是直接回反家族,這于規矩也的確不合,他也能說的通。
在他朝方元出手時,一旁的林明虛臉色巨變,急忙開口阻止道,“張兄,不可!”
他見識過方元的實力,知曉方元一身實力遠超常人,有可能是筑基中期。
張友亮雖說要比他強上一截,但也有限,根本不可能是方元的對手。
如今他主動出手,只會壞事,讓事情變得更為
糟糕。
但他阻止的時間顯然已經為時已晚,況且張友亮心中有一種被輕視,面子被掃落的憤怒,也根本沒有聽進林明虛的話。
在他看來,方元只不過是個僥幸筑基成功的后輩,擒拿此人,只不過是手到擒來,故而也沒有多想。
然而很快他便察覺到了不對,只見方元不閃不避,面帶冷笑的看著他。
仿佛對他的出手不屑一顧,而一旁的老族長眼神之中更是帶著幾分古怪。
被憤怒沖昏了的頭腦,在這一刻有了些許清醒,心中隱隱有不對勁的感覺。
但還沒有等他想通到底是哪里不對之時,從方元身上突然迸發出一股駭人的強大氣機,那氣機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直接將張友亮的氣機鎮壓了下去。
自身氣機被無情碾壓,遭受到反噬的張友亮,面色一白,嘴角涌現出一抹血絲。
顧不得自身的傷勢,他驚駭望著方元,眼神之中滿是不可置信,“筑基中期?……這怎么可能……”
他沒有想到方元居然是筑基中期的修士,此刻驚駭莫名。
然而事實勝于雄辯,筑基中期的氣機不會有錯,他也切切實實的感知到了。
方元聽到張友亮的話后,冷笑著說道,“怎么可能?你不過一小小的筑基初期修士。安敢污蔑于我?”
“回不回宗門,宗門有何指示,還不由你說了算,你如今主動朝我出手。信不信我就此打殺你。宗門那邊也不會將我如何!”
方元的話語中帶著凌冽的殺機,張友亮聽后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煞白了幾分。
心中對自己的沖動懊悔不已,同時也十分驚懼,方元所言雖說有幾分夸大其詞。
但有一點他沒有說錯,那就是現在把他殺了宗門也不會將方元如何。
在極陽宗內,筑基中期修士也不多見。每一位筑基中期修士都是寶貴的資源與戰力。
更何況方元如此年輕的筑基中期修士,恐怕宗門知曉后會將其列為金丹種子。
所以哪怕是將他張友亮殺了,宗門也只會睜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