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是……又被古月截胡了嗎?
魏信陵有些無奈,但心里卻淌過許些暖意。
他知道吃糖多對身體不好,所以平常大多也在嚴格要求自己攝入糖分的多少,但奈何不住嘴饞。
自從古月經常管教(沒收)之后,他體內開始紊亂的糖代謝明顯開始恢復了正常,身上多出的那幾兩肉也縮了回去。
他還真得好好感謝人家古月了。
無聲地笑了笑,魏信陵從懷中取出筆記本,將紙條折疊整齊夾進了書中。
......
看著既熟悉又陌生的街道,魏信陵緊了緊背后背著的黑匣子,四下環顧確認了一下方向后,便張開腿走了出去。
黑匣子無法收入儲物魂導器,讓魏信陵有些無奈,所以只好找來兩根帶子綁住背在身上。
走了大約十五分鐘,眼力極好的魏信陵遠遠就看到了那所他和娜兒生活了三年之久的孤兒院。
“我......回來了。”
現在正值正午,孤兒院的大部分孩子都在職業學院里,只有晚上放學才會回來,所以只有寥寥幾個未滿六歲的孩子在偌大的庭院里玩耍。
這幾個孩子魏信陵都不認識,應該是在他離開的這半年新進來的。
“大哥哥,你找誰啊?”見到魏信陵,幾個孩子停下了嬉戲,眨巴著無邪的大眼睛,十分乖巧地問道。
魏信陵笑著半蹲下身子,揉了揉其中一個孩子的腦袋,“院長奶奶呢?”
對于魏信陵的摸頭殺,孩子很是享受,“大哥哥,你是?”
“我叫魏信陵,我是你們的哥哥。”
“院長奶奶在后院。”孩子奶聲奶氣地道。
“謝謝。”再次揉了揉孩子的腦袋,魏信陵拿出了幾顆糖分給這幾個孩子后,便繞到后院去找院長了。
來到后院,年過六旬的院長正伏著身子拿著修枝剪在修剪綠植。
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到來,院長顫顫巍巍地直起了腰桿,看向了來者,但歲月的沉重,還是微微壓垮了這個頂起了孤兒院一片天的女人的腰桿。
對上那雙渾濁的眼睛,魏信陵笑道:“院長,我回來了。”
......
“呼。”看著一路過來整整齊齊的綠植,魏信陵輕吐了一口氣,“終于干完了。”
這時,院長端著一杯茶走了過來,“信陵啊,辛苦了,來,喝口水。”
魏信陵接過,笑道:“謝謝院長。”
院長反復打量著魏信陵,感嘆道:“沒想到離你離開這里竟然已經半年了,都快認不出你來了。”
“這不是還在長身體嘛。”
“在學院過得怎么樣,吃得好嗎?住得好嗎?連信都不寫一封回來......”院長仿佛開了水的水龍頭一樣,喋喋不休。
“我也想寫信回來,但這不是忙著學習和修煉嘛。”魏信陵苦笑不已。
倒不是沒時間寫,只是他不知道該怎么寫,該寫什么,每次剛剛提起筆,還沒落下半個字就又放下了,這樣一拖再拖,自然一封信也沒寄回來過。
“我跟你說......”
雖然院長很嘮叨,但魏信陵還是認真地將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好好聽了進去。
辭別了院長老人家后,魏信陵來到了黑龍工作室。
“喲嚯,你小子回來了啊。”龍哥輕輕一拳打在了魏信陵胸口。
魏信陵道:“這不是放假了才有時間回來嘛。”
龍哥嘿嘿一笑,“虧你小子回來得早,不然再過幾天你就見不到我了。”
聞言,魏信陵一愣,“龍哥,你......”
“當初院長奶奶身子不好,我才央求老師把我調到傲來城來。現在院長奶奶身子好了很多,我想我也應該回去了,就想著這幾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