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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不是真的要離開史萊克學院,唉……
魏信陵掃視了零班眾人一圈,這事他自己一個人說了不算啊。
“為什么要那么拼?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很危險,如果再透支的嚴重一點,會傷及本源的。”
唐舞麟笑了笑,卻沒說什么。
我只是想離你更近一點。
看了零班五人一眼,濁世搖了搖頭,暗暗地嘆了一口氣。
沒想到事態竟然會發展成這樣,蔡婆子這次真的是碰上個硬茬子了。
自己這個做師祖的,還是同為海神閣宿老的,夾在中間可真是左右為難啊。
“魏信陵。”
“師祖還有何事?”魏信陵扭頭看向他,語氣卻是十分的不友好。
看著濁世說話,是魏信陵這個做徒孫以及晚輩的對師祖、長輩最后的尊重。
要是換做剛剛那個蔡老,他根本理都懶得理。
聽出了魏信陵話里的不耐煩,濁世心中提不起任何怒氣,思量了一會,他做出了讓眾人都為之大跌眼鏡的一個舉動。
只見濁世這個在斗羅大陸上赫赫有名的老者,居然十分鄭重地朝零班五人深深鞠了一躬,“剛才的事,師祖真的很抱歉,師祖在這里代表自己以及那老婆子向你們道歉,對不起。”
突然來了這么一出,哪怕此時魏信陵心中頗有怨言,竟也不知該說什么了。
“師祖,你這怎么……”
唐舞麟、許小言和謝邂也被濁世的這個舉動驚得手足無措。
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沈熠也是被嚇了一大跳,自己的老師,竟、竟然也會有低頭道歉的一天!
“老婆子連續判給你們兩項零分,我也是后來趕來的時候才知道的,就如同魏信陵剛剛所說的差不多。”
“讓你們因此欠下學院人情是順便,主要還是想挫挫古月的銳氣。我雖然無奈,但事已至此,那老婆子又十分的倔強,我也只能配合。”
濁世此言一出,頓時讓幾人對他的不滿消了一些,但對銀月斗羅的不滿,又多了幾分。
“不過,老婆子她這么做也是……”
“師祖,事已至此,解釋已無益。”就在濁世想要為蔡老挽回一點印象分的時候,魏信陵開口打斷了他。
雖然打斷老者說話很不禮貌,但魏信陵現在不想聽到關于銀月斗羅的半點消息。
想必不止他,古月他們四個也應該都是。
聞言,濁世也只能暗嘆一聲“罷了”。
濁世臉色恢復了平靜,他道:“既然這樣,你們幾個都跟我來吧。”說完,他轉身大步地走了。
“誒?”謝邂一愣,“我們不是……”
雖然疑惑濁世要帶他們去哪里,但零班五人還是跟了上去。
五人在濁世和沈熠的帶領下,出了主教學樓。
濁世看上去走得很慢,但他們五個卻要提聚魂力快速奔跑才能跟得上。
他們在史萊克城里狂奔,終于,前面的濁世慢了下來,同時,遠遠的,他們看到了一道身影。
一道令他們無比熟悉的身影,看上去絕世而獨立。
他跪在那里,但腰桿卻依舊挺得筆直,藍色長發披散在背后,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般。
是的,跪在那里的,正是他們的老師,舞長空。 聽到她的聲音,舞長空扭過頭來,看到魏信陵五人正朝著自己跑來,當然,他也看到了沈熠和濁世。 看到濁世,他的身體明顯地震了震,平時那么冰冷的他,在這一刻,眼神中卻涌現出極其復雜的情緒。 沒等他們來到近前,他就已經朝著濁世的方向拜了下去。 看到這